老太太被折磨够呛了,可是她想不起来,她是哪里得罪人了,应该说得罪鬼了。
她努力想一下,摇摇头说:我不知道,我这个是平时,就嘴碎,我。。。
她好像想起什么了?不过她不敢说,可是后背突然发冷,是那种刺骨的冷,冷的刺骨那种。
她眼神瞪如牛眼那么大,她缩在大儿子的身上,抱着儿子的手,都不敢撒手。
她支支吾吾的说:我好像想起来了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件事?
沈蓓蕾追问: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必须说清楚,不然我也无能为力了,那你能不能好好活下去,我也管不着。
老太太很怕死,她现在好不容易有现在的生活,她绝对不能死,她支支吾吾的说:我,我。。。。
她不知道,怎么说出口?
她几个儿子被折磨够呛,好不容易看见自己的亲娘,好一点了,他们都热锅蚂蚁,好不容易看见希望,他们担心妈妈又被打回原形,那受罪就是他们了。他们诠释了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。
他们着急的说:妈,你赶紧说啊,不然受罪的还是你自己。你最近生不如死,你还想这样下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