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儿子看见这些,眼眶都红了,他妈,怪不得每一年都记住,他们家里每一个人生日,原来她怕忘记,记录在笔记本里。
沈蓓蕾把黄色符纸拿出来,把安岳的生辰八字写上去,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把符纸包裹在玉佩里面。她拿过来令旗。
对着老爷子说:谁是安岳的儿子?
两位老爷子站出来,没有不好意思,沧桑的说:我们都是他的儿子,我是大儿子,他是我弟弟,需要做什么?
沈蓓蕾把玉佩交给大儿子,烧三炷香,交给小儿子,说:老奶奶你避一下,因为等一下如果他在地府,把他请上来,阴差会跟上来,看见你有点麻烦,你应该是为了逃避阴差,才躲到那位老太太家里吧?
鬼老太太不好意思说:明人不说暗话,你明白就好了,那我躲哪里?
沈蓓蕾看见老爷子媳妇带一把伞,说:老爷子,这把伞借一下,你,过来,拿这把伞。
安子瑜不是不服气吗,她就要让他服气。她专治各种不服。哼
安子瑜在爷爷的瞩目下,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伞。
沈蓓蕾捏一个手诀,把老太太的鬼魂收进伞里,说:你等一下伞不能离手,也不能站在太阳底下,不然你太奶奶就麻烦了。好了,两位老爷子,你们跟我来,我要你们怎么做,你们跟着做,你爸能不能找回来,就看今日了。
两位老爷子老当益壮,跟着沈蓓蕾的后面。
沈蓓蕾拿着令旗,当她举起令旗的时候,全身的气质都变了。
她所有严肃的说:你们跪下,心里默念你爸爸的名字,我没有叫停,千万不要停,其他的人暂避。妈带他们站远一点。阳气太盛,不是好事。
妈妈赶紧安排人,进去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