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7章 沈小曦堂姐

l来到爷爷家,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屋子的人,都是近亲的人,过来聊天,家里还没有做好饭。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聚在一起吹吹牛、聊聊天。

爸爸一进来,各位老爷子就让他坐下来。爸的五堂叔开口问道:“建军啊,我听你爸说,你们最近生意做的很广泛啊!”

爸爸笑着一脸开心地回答道:“五叔,你也知道,我家丫头有本事,这些生意,都是丫头拉回来的,都是街坊邻居照顾,哪里做的很广。”

五堂叔听后脸上露出惊讶之色,说道:“你小子,怎么做生意才几个月,说话都变得这么厉害了?真是不错啊!看你们大包小包的,是个孝顺人,二哥有福了。”他拍了拍父亲的肩膀,表示赞赏。

父亲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解释道:“五叔,您也知道,前几年我们家是什么样子,日子过得很艰难。要不是这两年孩子的身体好了起来,又得到了她干娘的庇护,我们家怎么可能有今天这样的好日子呢?说到底,这一切都是我家丫头带来的福气。如今我们有能力了,自然想让父母开心一些,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。只要我们一家人过得好,他们两位老人也就不必再为我担心了。东西我也是能力范围,让老人家开开心心。过大年。

六叔公满脸笑容地招呼着沈蓓蕾道:“蕾丫头,快过来!哎呀呀,好几个月没见了,长得越来越水灵了呢,还长高了不少。我听说啊,你最近可是不得了,连市里那些有钱人家都找上门来了,请你帮忙呢!”

沈蓓蕾乖巧地走到六叔公身边,恭敬地说道:“六叔公,只要有人找我帮忙,无论对方是谁,我都会尽力而为的。”

六叔公欣慰地抚摸着她的头,感慨地说:“孩子啊,你说得太对啦!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。现在穿上新衣服,显得更漂亮了呢。来,这是六叔公给你的红包,祝你身体健康,平平安安。”

接着,六叔公又拿出一个红包递给了一旁的小谦,鼓励道:“小谦,快来。这是给你的红包,希望你身体棒棒哒,学习成绩越来越好。你妹妹读书那么厉害,你可得加把劲哦,别被妹妹比下去了哈,哈哈。”

兄妹俩接过红包后,齐声向六叔公道谢,并说了一些吉祥话。然后,两人便开始逐个收到其他长辈的红包,收红包之旅开启了。在粤省,只要你没有结婚,在长辈眼里你都不算长大,都有红包,粤省人们注重的并非红包金额大小,而是那份诚挚的心意。在这里,晚辈向长辈拜年时无需跪地磕头,但一定要送上美好的祝福和吉祥话语。

等红包收完了,兄妹两的新衣服口袋都是满满的,哥哥把他的红包,拿过来让妹妹帮忙放着,沈蓓蕾嫌包被塞的鼓鼓的,就偷偷放进空间了。沈蓓蕾拿出一叠护身符出来,恭敬的说:“各位伯公,叔公,你们别嫌弃,我没有什么好送的,这是我制作的护身符,愿各位伯公,叔公,无灾无难,身体健康,长命百岁,一切顺遂。”

大家都知道沈蓓蕾的本事,都满脸笑容的开心接过来,放着胸口的口袋里。几位长辈都跟她说谢谢。

就在这时,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,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。“爷爷,妈妈已经做好年夜饭了,咱们赶紧回家吃饭吧!”说话的是个年轻女孩,她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爷爷手中的平安符,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。“你怎么可以接受一个孩子的鬼画符啊?这都是些封建迷信的东西,根本就没有用!”这个女孩正是七叔公的孙女。七叔公结婚得早,他的大儿子比爸爸还要年长十几岁,如今在其他省市发展得颇为顺利,事业有成。而他的大孙女也已经顺利从大学毕业,一直居住在省城。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,他们一家人才会回到乡下老家团聚。

这位大孙女自小在城里长大,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、瞧不起乡下人的姿态。尽管她的父母都是通情达理之人,也曾多次教导过她,但由于从小受到过分溺爱,她的性格变得桀骜不驯,难以驯服。实际上,她并不是一个坏人,只是因为长期生活在城市之中,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,认为自己比乡下人要高出一等。

七叔公无奈地看着大孙女,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,眼中充满了慈爱。他轻声说道:“乖孩子,不要乱说话啊!蕾丫头不好意思,你堂姐不知道你的厉害,你大人大量原谅她,大孙女啊,小蕾可不是一般人,她有大本事呢!”然后转头对其他人说:“各位老哥,我要先回家吃饭了,你们慢慢聊。等我吃完饭后,咱们再接着聊。”说完,便转身离去。

看着爷爷离开的背影,大孙女心中暗自嘀咕着。她觉得爷爷实在太固执了,明明都已经到了现代社会,应该讲究科学,却还相信那些鬼神之说。而且,她还是一个科研所的人,父亲也是一名大学教授,如果传出他们家还有人搞封建迷信,那可真是让他们情何以堪。想到这里,她不禁摇了摇头,表示无法理解。

沈蓓蕾看着准备离开的堂姐说:堂姐,你先不要走。

沈小曦看着堂妹问:有事吗?先说好,我不相信封建迷信,你要对我说那些封建迷信,就免开尊口了,我只信奉科学实践真理。

沈蓓蕾没有生气,笑的说:亲戚一场,既然你不信,那 我就不讨人嫌,堂姐还是要提醒你一下,虽然要信奉科学,可要相信,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。这是我制造的护身符,不管你信不信,你今晚必须带在身上,明天过后,要不要扔了都没有,关系,记住,今天必须把护身符带在身上,还有你带回来那位,你还是小心点,人心险恶,不要被人害了,还傻乎乎的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