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弯下腰,伸出粗壮的手臂,把我从地上小心翼翼地扶起来。
他的动作很轻,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,生怕弄疼我。
他搀扶着我,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。
每走一步,我都能感觉到伤口传来的剧痛,仿佛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。
我重重地叹着气,心中感慨万千,这钱真不好赚啊!
为了这 10 万块,我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。
这可比我上赌桌几分钟轻轻松松赢钱要难得多。
在赌桌上,我凭借着自己的技巧和运气,如鱼得水。
可这次,我却几乎付出了生命的代价。
这鲜明的对比让我对这份“工作”有了更深的认识,也让我开始思考,这一切是否真的值得。
经过赌场里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的大闹,整个赌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那扇曾经日夜敞开、迎接着形形色色赌客的大门,如今紧紧关闭,门上还挂出了“整顿”的牌子。
对外宣称整顿,可实际上赌场内部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对那些老千团伙的审问。
昏暗的审讯室里,灯光冰冷,老千们被五花大绑地坐在椅子上,周围是一脸严肃的赌场打手们,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。
而我,此时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疗伤。
缠着好几个绷带,吊着几瓶点滴。
这时,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,李欣泽走了进来。
他的手里拿着两个厚厚的信封,信封被塞得满满当当,沉甸甸的,那模样任谁都能猜到里面装的是什么。
他迈着沉稳的步伐,走到病床边,将信封轻轻放在一旁的柜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