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色裙女和旗袍女听到我的话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。
男子则努力强装镇定,额头上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他狡辩道:
“你血口喷人,可不能乱说话!这牌局干干净净,你别想污蔑我们!”
我冷笑一声,向前逼近一步。
“我有没有乱说,咱们可以把牌摊开,让大家好好看看这牌局是不是有问题。
或者,我们直接调监控,看看你刚刚到底做了什么手脚!这赌场到处都是监控,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?”
男子听到“监控”二字,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,猛地一震,眼神开始慌乱地闪烁不定,嘴唇微微颤抖。
却再也说不出一句狡辩的话来,自知事情败露,只能无言以对。
我见他们那副敢怒不敢言、彻底服软的模样,心中明白此刻话语权已稳稳握在我手里。
我不紧不慢地缓缓落座,动作中透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淡然。
随后,我漠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,打火机轻擦出的火苗在我眼前跳动,映照出我冷峻的面容。
我深吸一口,烟雾瞬间在我眼前缭绕开来,仿佛为我和他们之间隔开了一层无形的屏障。
他们三个就这么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,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
喉咙不断地蠕动,不停地咽着口水,那“咕噜咕噜”的声音在这寂静得有些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我抽着烟,轻轻弹弹烟灰,看着那点点灰白色的烟灰飘落,我依旧不着急说话,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由我主宰的宁静。
这时,对面那名男子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煎熬,小心翼翼地开口,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嗡嗡:
“兄弟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做人留一线,他日好相见!我让这两个女的陪你一晚,咱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吧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那两个女的迅速对视了一眼,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。
然后几乎同时将目光投向我,眼神中带着讨好与无奈,忙不迭地点头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