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茵茵立刻摇头:“我爸老实本分,天生胆小,从不轻易得罪人。”
陆尘没吭声,走到黄伯床边坐下,伸手探了探其脉象。
下一秒,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。
黄伯受的伤,虽然不致命,但所用的手段,却极其残忍。
施暴之人,故意避开了要害位置,就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人。
让你品尝痛苦。
能做出这种行为,要么有什么深仇大恨;要么,就是纯粹的变态。
“黄伯,能听到我说话吗?”
陆尘轻声问道。
黄伯眼皮抖了抖,然后缓缓睁开,声音沙哑且虚弱:“陆......陆先生。”
“黄伯,别担心,我会把你治好。”
陆尘一脸严肃的道:“现在,我问你几个问题,你要老实告诉我。”
“嗯......”黄伯微微点头。
“我问你,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?”陆尘开门见山。
“不......不知道,我今天去皇甫家送药酒,有人故意刁难,还把我折磨了一番。”黄伯眼中闪过一抹恐惧。
“药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