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声音是直接在他们脑海中响起的。

知道这点，柯离不由的皱眉，声音直接出现在脑海中，这个手段他很熟悉……不止是他，每一个现实中的觉醒者都熟悉。

神明！

每次进入世界泡和回归时，神明所布置的未知声音都会在他们脑海中响起。

和此刻柯离听到的声音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
没有犹豫的，握紧何慕的手，将她护到身后。

不想何慕不甘待在他身后，向前一步，与柯离共同站在一起。

先柯离一步开口。

“你是谁！？”

「我？一个已经消逝了的存在，现如今残留的不过是一道残影，我在此由衷的恭喜你完成了试炼。」

试炼？想到她和柯离一路上的经历，能被称之为试炼的只有极度的寒冷和她的体力莫名其妙消失。

这一切……都是眼前这道声音的主人做的！？

何慕的眉头更皱了，这般神奇的事，哪怕是在此界的传说当中也不存在。

现在比起找到出去的方法，她更担心柯离和自己的安危，艰难险阻都跨越了，就怕在这里失败死去。

柯离突然握紧她的手，眼中的神色告诉她不必担心。

如此，何慕的胡思乱想才勉强少了些。

见何慕恢复原状，柯离眼中无情，语气冰冷道。

“你与神明是什么关系？或者说……你就是神？”

「惊讶！另一位来者你居然知晓神明！明明此界有关神明的事已经消逝了近万年！」

「你眼中的坚定在告诉我，你见过神明，一位不同于已经消散的我，非堕落阵营的强大神明！」

堕落？消散？

两个名词引起柯离的注意，早就知晓神明不止一位，毕竟降临现实的那位神明就是用他们世界为赌注和其他神明打赌。

但现在看来，神明并非不死不灭，祂们也是生灵，不过是强大与位格超出了普通生灵的认知。

而且，神明那边的情况，看来也很复杂。

柯离嘴角挂起笑，没想到居然在这里意外得到一个如此重要的信息。

就是不知道所谓的“堕落”是何意思。

眼珠一转，接着道。

“所以，你是一位已经逝去的神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