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

微微绽放 黛希 4359 字 1个月前

大概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吧!杜薇一直觉得自己是从大自然中偶然孕育出来历练人间的仙灵,只是好像没有仙灵那么高级罢了,从自然中形成,在自然中生长,若干年后,会理所当然地回归这片混沌的大自然。

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出生在到处是水泥柱子的城市里,就好比庆幸自己没有被载种在任何大的或者小的、漂亮的或者简陋的花盆里,花盆的壁垒会限制住很多生长,最终让盆里的花只能长成预计的大小,和期望中的精致美丽。

当有不幸和伤痛来临,花盆太小,可能容纳不了那么多的伤痛而很容易枯萎了。

“而我,杜薇,”她想,“就应该像不远处那棵越长越高的枞树,生长在广袤的大地上,自然可以无视花盆的壁垒和化解一切的伤痛,我不仅不会被伤痛击倒,我还能将过往的一切发生、经过、故事为自己所用,将它们全都转化为肥料和养分,自然地向上生长着,呼吸着,越来越强壮!”

“我要学着开阔自己的思维,因为世界那么大,只有这样,我才能面对各种各样的矛盾。”

“我知道一切的痛苦都不是世界给的,而是来自人们对于这个世界的看法造就的。”

“一切都将是最好的安排。”

最后,杜薇终于想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和面临的现实问题。

首先,她不得不回归公司去处理此前造就的一堆烂摊子,害怕面对是无济于事的。

然后,她再次肯定了自己生存的价值:虽然在工作上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成绩,尤其是近年来再没有令老板满意的表现,但自己带动了几个人坚持运动,培训了不少人对待人生的正确态度,开解了不少陷入离婚烦恼或婆媳关系烦恼的同事,在不少团建活动中发挥积极作用而给大家带来了快乐,她也非常用心和努力地守护着子墨和子熏的健康成长,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。

她一次次地告诉自己并没有犯下什么滔天大罪,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让自己的精神又出轨了一次。

也许,这个世界上,有这种精神出轨的人不胜其数呢?

舒南怎么看自己,林木是否会真的原谅自己,这些都不那么重要,重要的是,自己怎么评价自己,以及是否愿意重新接纳自己。

慢慢地,杜薇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负罪感、自我责罚的潜意识明显减轻了。她已经学会了在除治疗室以外的任何地方,自我催眠和自我治疗。

她坚信能最终疗愈自己。

过往能回想的所有记忆片段,按照年龄退行的方式再次一遍遍地在脑海了浮现,杜薇便感觉自己经受了第三次的洗礼。第一次是客观现实的经验,第二次是在心理治疗室各种催眠半催眠或清醒状态下的回顾,第三次则是此刻在大自然中的自由回忆和联想。

我是谁?我为什么是我?我现在感觉怎样?接下来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?

杜薇一直带着这些问题,在无意识和意识的双层楼房上积极地思考,它们各自努力,又互相影响着。

她想起舒南曾经问过她,想要做喜欢的事情还是努力去喜欢自己在做的事情,她曾毫不迟疑地选择了第一个。

马斯克曾经说过,他的成功就来自于,因为他所做的努力是从人类福祉出发,而非个人利益。

这句话给了杜薇很大的启发。

大自然果然能借助个人的生活经验,给予他们成长和启发。

杜薇在天即将黑下去的时候,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喜悦走下山来。

“妈妈,我现在彻底理解你为什么打死也不愿意去城市里生活了。等我老了,我也希望生活在乡下,我特别渴望盯着葡萄大小的小西瓜一天天长大的日子。”

小时候特别渴望从山村走出去,见识大城市的多姿多彩、意乱情迷,中年后渴望从大城市回到乡村,陪伴大自然的花花草草,打理地里绿油油的庄稼,尤其是喜欢看着西瓜一日一日壮大,觉得那才是最最治愈的人生。

既然名字和logo都拿到了,那她就把牌子做出来,省的再出来一趟。

在如此增幅之下千玄对于各种元素,法则的领悟自然而然也会得到一个质的提升,可以说是飞跃。

蚩离的话深深的刺痛了秦霜华修炼百年的道心,他对蚩离的话无以驳斥,蚩离所说的入世之道和她的避世之道完全相左,两种不同的道,在济世一事上激烈的碰撞,让秦霜华有些尴尬。

可没想到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对谁都是谦逊有礼,但也改变不了别人对她的第一映像就是冷漠。

昊焱四处看了看,发现确实没有燕公子和韩倩儿的身影,也就不在理会。

闻言狼青那原本迷糊的双眼,竟然稍稍的放出来了一丝丝的光明。

而后,马林树也懒得和逆魔之王磨嘴皮子了,只是专心输出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逆魔之王的气血慢慢减少,终于在三十分钟后被马林树彻底磨死。

温度一点点的上升,丹炉内的药材开始慢慢液化,并冒起了白气,白气随着炉盖溢出丹炉,使得整个炼丹室如同仙境一般。

周丽还不知道,因为宋若声无意中的举动,她的待遇就要更上一层了。

“你觉不觉得,阿慎和蓁蓁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?”吃过晚饭,郝梦云由严振武陪着出门消食儿,她走在大黑山脚的黄土路上,眨着眼睛问了严振武这么一句。

“简然,你的心情不好吗?”薛以脉见简然神色异样,不禁担忧道。

ps:第108章因为我写的内容有一些涉政,所以被我的编辑给删掉了,所以我今天不得不将那一张给改一改,只不过很明显改的效果并不太好,所以那一张就先空在那里吧!等我以后改好了我再交那一章给传上去。

张洛勉强支撑起身体,他的眼前已经在发黑,不停的压榨体能之下,已经是到了崩溃边缘。

孟蓁高兴坏了,硬是指挥着苏慎以及郭杨把所有松茸采完,三人这才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带着所有斩获匆忙下山。

“不…不客气…”三个字几乎花费了薛以脉一生的气力,汗珠不停地滴落下来,他艰难的说道。

沈琴万万没有想到,在她看来不过就是“下贱泥腿子”的其中一个“猎户”,生的居然是这么一副风彩卓然的样子。

“哎,一言难尽哪!”秦慕白长吁一口气。这一整天来,自己的神经都没真正放松过,着实是累。

两军越挨越近,就在嘉措恼羞成怒,准备命令军卒整军结阵,回头来与唐军决一死战的时候,吐蒂军马的押后部队轰然溃逃下来,直接就将嘉措的大军阵型冲散冲乱。

此刻冯凌的脸色憋得通红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,试问他一张口如何能说得过这几百张伶俐的嘴,感受到任以云和蒋清宏释放的冷意,冯凌的心头也颤抖着,但却无可奈何,难道今天便要这样被冤枉至死吗?

王平安道:“不但没人给我铺床,我还得给姑爷爷铺床!”他把这些日子在刺史府里发生的事,挑重要的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