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骆听了桑兰的话后,苦笑了一下说:虽然我们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,可他会的我并不会。
我会的,我师兄也不会,他被我师父赶出去之后,一直都想回来偷师父的禁书。
而那些禁书里的法术我是没有学过的,师父也不会教我,我师兄他是后来回到我师父的书室把那些禁书全偷走了学的禁术。
所以,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师兄他到底学了什么禁术,不敢冒然的前去找他,只好先在这里摸一下他的底。
“啊!你是说,你师兄比你厉害吗?”桑兰有点失望的问比骆。
比骆也只好苦笑着回桑兰说:我现在也不清楚,换到以前的话,我应该能胜一筹,可这多年未见,而他练的这些都是一些狠毒阴险的术法。
“那你是害怕了。”桑兰再次看着比骆问道。
“算是吧!如果我不能把我师兄打败,那你们将永无宁日,因为没人可以再帮你们了,所以,我要有把握再出手。”比骆很认真的回桑兰说道。
桑兰听了比骆的话后,没有再说话了,她把手上的药调好,再放到盅里捣碎然后敷在了比骆的伤口上。
帮比骆包扎好了才开口问比骆:那你现在有想到其它什么办法吗?
“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压制那活尸,但不一定能找到,就算找到了,他们父母也不一定愿意这样做。”比骆慢慢的说道。
“什么办法,你说来听听。”桑兰有些迫切的问道。
比骆点了点头说:我师兄练这活尸蛊是邪阴之术,我暂时还没有办法把那活尸捉住,就算把它捉住了,我师兄再次用蛊虫把那尸体控制,它也能死而复活。
也许你觉得捉住了活尸,然后把它烧掉就行了,如果是一般的蛊虫这样做是可以的,但是我师兄练的这不是一般的蛊,他练的是从我师父那里偷出来的禁蛊“噬心蛊”。
我曾经听师父说过,练了这种蛊的人,他的心和这蛊是连在一起的,刚开始练蛊时就要把血滴入装有百毒虫的器皿内,一段时日后,剩下的那个蛊王便要每天给它喂心头血。
别人养蛊喂血只要把蛊放在手袖里或器皿里便可,
而我大师兄这种噬心蛊,蛊虫是会进入他的身体里。
这蛊虫不仅要喝他的血,还要吸他的法(阳气),时间长了,我师兄他也是受不住的,一定要找人(皿器)把那噬心蛊虫给装起来。
找活人当器皿的话,活人是受不了多久的,那么就只能找死人了,可断了气的,蛊虫是不肯进去的。
所以,只有将死之人,血脉还在流动蛊虫才肯进去,蛊虫进去之后,本来将死之人的阳气就不多,因为蛊虫的入侵,而更快的死去。
人死后,血液便会开始凝固,那么蛊虫便会去控制尸体的心脏,让心脏偶尔跳动。
当然,这偶尔的心脏跳动是不够维持一个人正常活动的,蛊虫便要吸食新鲜的血液,而我师兄身上的那一点血液肯定是不够的。
如要装满一个成人身体的血液便要吸取另一个成人的血量,所以,人和大型的动物便成了它吸食的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