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了几天下来,这两人我和林子也认识,一个王能,一个叫楚飞。两人是混河南那边的,在行里名声不是太好,一行人中,没有几人和他们说话聊天。
我和林子对视一眼,将自己的包捡了起来。林子一边拍着包上的灰尘,一边高声说道:“老听人说鸠占鹊巢,鸠占鹊巢的,今天才知道这鸠是啥,哪来的两个老斑鸠”。
“小子,你说什么?”,王能翘着二郎腿躺在铺上,抬头瞪向林子。
“他说你是斑鸠呢”,坐在另一个铺上,三十出头,名叫戴鹏中年人高声笑道。
林子看了戴鹏一眼,“我只说一遍,你听到的第二遍跟我无关”。
王能坐起来看了戴鹏一眼,眯眼盯着林子道:“你小子等着,提醒你一句,墓里危险,小心有去无回”。
我和林子没有理会王能,但是心里记下了,如果有机会不介意背后给他们来一脚。
休息一晚后,我们又坐上来时的车往草原深处来去,直到夜幕再次降临,车子才停下。并不是目的地到了,而是接下来的路车子不好继续前行了。
背上东西往前走时,我们才发现潘云还带了两个手下,两杆冲锋枪就是这两人拿着的。
月色下的草原显得有些神秘,不时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声传来,但是看不见任何东西。走了五六个小时后,眼前是一处连绵的山坡草地。
我们翻过山坡,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休息,吃了一些速食补充体力。
“潘爷,地图上看不就是这地方吗?,还走多远啊,老头子我这身子骨可吃不消了”,这开口问话的郑老头五十多岁,在我们这群人中年纪最大,能坚持走了这么长时间,也算是厉害了。
潘云拿出地图又看了一下,收起地图后才开口,“既然这样大家休息一个小时吧,地方不远了”。
本来车上已经睡了一天,其实并没有困意,但气氛沉默,我想着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,竟不知不觉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