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驼出生之后,养骆驼的人会在地上深埋下一个小木桩将骆驼拴在上面。初生的骆驼活泼好动,充满野性,自然不甘被系在一个小木桩上,会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束缚,但直到精疲力尽也不可能逃脱。
骆驼要驯服三次,第一次让它屈服后,第二次会增加几匹骆驼,驯服第二次后,第三次会让一个孩童坐在小木桩上抖动绳子,让骆驼挣扎摆脱。
这第三次驯服之后,骆驼就会知道这小木桩的厉害,对它产生恐惧,小木桩在哪,骆驼便会老老实实在哪,连反抗逃跑的念头都没有”。
“这么厉害?”,林子惊叹道。
“这个方法也有很大的弊端,在沙漠里遇到沙暴,赶驼人怕骆驼迷失走散会将骆驼绳子系在木桩上,将骆驼聚到一起;但是如果赶驼人被沙暴卷走,没有人来抽走这小木桩,这些骆驼就会一直守在原地,直至饿死”。
赵山南说完后解开了骆驼绳子,骑上了骆驼。
我们几人也陆续骑到了骆驼背上,这骆驼前脚站起时,我身体不禁一偏,觉得就要摔下去时,骆驼后脚紧接着站起,身子这才稳住。
骑在骆驼身上,走动起来上下颠簸,左右摇摆,我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摔下下去,每一步都是心惊肉跳。
“不行啊,我觉得我要吐了”,才走了十多分钟进入沙漠地带,林子便一脸难受地喊到。
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”,衡秋诵出一句古诗,看上去心情不错。
放眼望去,苍茫沙海,一望无际,有一种壮阔和震撼,这是一种与面对波澜壮阔的大海不同的感受。
沙漠上开始留下一串长长骆驼脚印,一股热浪袭来,我回头看了看乔阳几人,一个个皱起眉头,似乎都不太舒服。
我摇头笑了笑,坐在骆驼上行走在沙漠中,有一种穿梭千年的感觉,这种感觉让我忽略掉那种不适感。
衡秋骑着骆驼到了我身边,望着远处道:“未济,你知道产自西域的曼陀罗花吗?”。
“知道一点,曼陀罗花有多种颜色也有毒,但据说红色的曼陀罗花阳间是没有的。红色曼陀罗花生长在地府的忘川河边,也被称为彼岸花,花叶从不相见,有叶无花,有花无叶。”
衡秋伸出一根大拇指赞叹道:“厉害,我们这一群不学无术的人中,估计你最博学了”。
我摆了摆手,白了衡秋一眼,“别,你这是埋汰我呢,大家都各有所知,我博学个屁,而且你问这话,肯定想表达什么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