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道:“这秦武忠也太高看我们了,这事根本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插手的事情,即便没有其它人插手,凭孔水廉的手段,也能轻易压制咱俩”。
“我们已经尽力了,早点休息吧,明天还得和局里联系一下,赵主任他们如果没有回来,我们便去和他们汇合”。
……
早上和林子吃完早餐后,一直等到十点多也不见徐辉才过来接我们,林子有些不满道:“这就开始卸磨杀驴,不待见咱俩了吗?”。
和林子两人正要下楼,徐辉才满头大汗地跑了上来,有些焦急道:“孔水廉还没有得到鲛人泪,那个铲地皮的人给自己留了后路,将鲛人泪藏在了另一个地方”。
“从哪得来的消息?”,我有些惊疑道。
“昨天逃跑的那个铲地皮的人被其中一伙人抓住了,那伙人没有杀他,将他带走了。另一伙人本来想两伙人共享这个消息,结果那伙人没同意。
另一伙人最后没有抢到人,便将消息散了出来”。
“那鲛人泪藏在哪了?”,林子开口问道。
“准确地点不知道,不过有人看见那伙人抓着那人去了市南面的郊外”。
林子看了我一眼,叹了口气道:“咱俩的事情看来还没完”。
坐上徐辉才的车后,我们又匆匆赶往市南面郊区。
车上,林子掏出手枪,将水果刀递给我道:“快来点血”。
“干嘛?”
林子卸下弹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,“一旦开打就来不及了”。
我有些无奈,接过水果刀咬牙划开了手掌,鲜血顿时涌涌而出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虐多了,划开手掌后的心情莫名有些爽快的感觉,好像并不是留着自己的鲜血。
将徐辉才的弹夹也淋上血液后,这才拿出纱布缠住伤口。
车子开出市外后,道路两旁人烟渐少,徐辉才在路边一家小餐馆停留了片刻,然后载着我们往一个方向开去。
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废弃工厂附近,下车后我们步行走了过去,在工厂前发现了一辆面包车,正是昨天见到的那辆。
我们三人对视一眼,从工厂另一侧绕了进去。
工厂内,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人在小堆废墟中扒拉着什么,在中年人身周还围着七人,为首一个灰衣中年人正是昨天见到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