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在卧房门口大气也不敢喘一下,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外,总觉得会有什么东西突然冲进来。
夜,寂静的可怕,没有一丝声音,天空似乎有乌云飘过,朦胧的夜色缓缓漆黑下来。
“砰”
在神经最紧张的时刻,屋内两个灯泡内的灯丝突然炸了,顿时一片黑暗将我包围。
正惊慌时,门口一阵风声响起,还没来的及惊讶,脑后一痛,在倒下的一刻,我隐隐听到有谈话声传来。
……
等我醒来之时,已是早八点,脑后一阵疼痛。
赵山南等人都已经回来,林子,佟娅,方远文也在一旁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我摸了摸后脑勺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林子开口道:“我们找到远文回来时,正好看见一个黑影从屋内窜出来,进来之后就看到你倒在地上,后脑鲜血淋漓”。
我摇了摇头,还有一股沉重的晕眩感很不舒服,目光看向方远文道:“远文,你跑哪去了?”。
“昨天我准备去上厕所,一开门便看到一个黑影,便追了过去,后来追丢了”。
我点了点头,又看向赵山南,“那主任你们那边发了什么?”。
衡秋在一旁开口道:“河面上的绿火自湖底而出,在湖面上数秒之内便会消失。这绿火没有温度,与水不容但又并存,十分诡异”。
我一阵惊讶,又想起信息部同志今天会过来,“对了,今天不是要下湖吗?”
耿河山叹了口气道:“信息部的同志不知是不是运气不好,一到老爷庙附近水域时,狂风大作,暴雨倾盆,浊浪翻滚,不得已返回去了,下午看情况会不会好一点”。
“未济,你昨天看清袭击你的人了吗?”,赵山南开口问道。
“没有”,我摇了摇头。
林子皱眉道:“这人好像是直奔未济你来的,太奇怪了?”。
听到林子的话,想想好像还真是,我不禁也奇怪,初到这里,又没有和谁结仇,难道是看我不顺眼,纯粹的就想害我?
几人都陷入思索中,赵山南开口道:“或许只是有机会对未济下手,毕竟落单也只有他”。
赵山南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,一半人觉得应该是这样。
邓丛看了屋子四周一眼,压低声音道:“会不会是那明空所谓?”。
赵山南眼神闪烁,没有否认,“不管是不是,暂且不要声张,就说是湖面上受的伤”。
正谈论着,明空和昨天带我们吃饭那个年轻僧人进来了,这僧人的法号叫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