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这话倒是问住了我们,所有人都将目光移向衡秋。
衡秋顿了一下,“据我所知没用,除非这东西成精有百年,那还有些价值”。
“那不是白跑一趟”,我和林子对视一眼,有些失望。
余玲在一旁开口道:“看看再说吧,如果地精有些邪性,那就为村子除掉这个隐患,也算做了一件好事”。
衡秋皱了皱眉,“咱们的黄符可杀不了它,林子包里的纯金短剑到是可以,但这玩意要是呆在地下不出来,那就没辙,除非你把树连根拔起才能找到它”。
“有什么好办法吗?”,洪岩看向衡秋问道。
衡秋叹了口气,“先看看再说吧”。
夜里十二点,村子里静谧无声,我们出屋门往后山走去,已经提前和村支书打过招呼。
夜色如水,月亮如一个大圆盘高挂天空,明亮清冷。
后山起风了,吹得树枝唰唰作响,脚踩在地面上,不时有树枝咔擦断裂的声音响起。
往山林里走了半个小时,大概半山腰的位置,最前面的衡秋突然停了下来。
顿住脚步往前看去,前方只有树木草丛等植被,并无其他东西。
“怎么了?为什么不走?”,我走到衡秋旁压低声音问了一句。
衡秋皱起眉头道:“我有被什么盯着感觉,你们没注意到吗?”。
我们几人对视一眼,除了季凌丘感到一点不自在外,我们并无其他感觉。
“消失了”
衡秋这时沉声道。
“那么说,就在附近了?”,林子小声说道。
我们立马分成两队搜索,衡秋,洪岩,我三人一队,林子和季凌丘,邓丛,余玲四人一队。
两队左右分散搜索,往右走了二十多分钟,山林中的树木开始变得粗大茂密,好几棵几十年以上的树木,其中还有一棵只剩半截的枯木。
“看看这几棵树,用匕首插一下试试,如果树木有什么异常,及时通知”。
我和洪岩抽出匕首,分别往一棵粗树走去,一连试了五六棵,我和洪岩两人走到了最后一棵腰粗细的柳树前。
这棵柳树半边枯萎,只有一半还在顽强地生长着。上百根柳条枝迎风飘动,在朦胧的月色下,像是一个女子在翩翩起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