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这人能不能有点素质,这…至少也算是对多出来的人的一种解释”。
说完,不等衡秋开口,继续说道:“生命运转自有它的规则和方式,我们这种普通人怎么可能勘破其中的秘密,能揣摩出来一星半点就不错了”。
衡秋说:“你这人真的是奇怪,我又没要你们给我个答案,只是拿出来探讨探讨”。
“探讨个屁,这种问题都是终极问题,想来想去只能让自己头疼,你就不该提出来”。
之前想过太多类似问题,听到“探讨”两字让我有些头疼。
“哎,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就想着跟我唱反调?是不是想练练?”。
听到衡秋这话,我当即就有些坐不住了,正要开口,余玲拿着木枝在火堆里敲了敲,弄得火星四起,开口说道:“行了,都多大的人了,探讨个话题也能弄得要打起来,主任他们还睡着呢,要打回去后再打”。
我们两人没再争嘴,大眼瞪小眼对视了片刻,同时收回了目光。
早上七点多时叫醒了赵山南三人,吃完东西,熄灭火堆后我们才继续赶路。
走了两天才从山里出来,上了等着我们的面包车,还没等赵山南说话,开车的信息部同志老钱先说道:“赵主任,一队那边有些麻烦,局里让你们过去帮忙”。
“一队在哪?”
老钱从车座下掏出一个未开封文件袋,递给赵山南说:“上午另一个同志给我送来的,说资料都在这里面”。
赵山南看了看文件袋,没有立刻拆开,又问道:“车票买好了吗?”。
老钱点了点头,“车站那边的同志已经买好了,卧铺票,都在一个厢房内”。
赵山南没有再说什么,将文件袋放进包里,让开车去车站。
到了车站拿了票,赵山南将这次得到的两件东西都交给了给我们票的这位同志,让他把东西送回局里去。
在检查口亮了证件,我们走去车台上了火车。
一般来说,我们都会买坐票,像这种连续赶路或任务才卧票,可以休息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