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张筱雨的缘故,所以有为茶舍的那些人都对我们非常客气,也没有什么阻拦或询问的意思。
趁着夜色,张筱雨开着车和我一同去往了刈河县。
而包厢的卫生间内,张猛此刻已经疼的满头都是冷汗,那些汗珠都如同黄豆大小一般,从他的下颌处一滴滴的砸落在地板上。
此刻,不单单是他的左手已然变形,就连他右脚的脚踝也已经以一个非常诡异的姿势扭曲着。
很显然,被郑老板一脚踩断了脚踝。
剧烈的疼痛让张猛不停的大口吸气。
张猛此刻非常后悔自己喝了那么多的酒,如果保持清醒的话,断然还不会如此,只能被动挨打。
但因为酒精的作用,他连走路都站不稳,根本就不是郑老板的对手。
“兄弟,我的耐心是有限的,我大哥的耐心更是有限,如果你在有限的时间内不能告诉我有用的信息,那你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郑老板冷漠的说道。
“妈的!你真以为你们能够一手遮天了吗?杀人是要偿命的!”
“你们敢杀了我,必然会被抓!”张猛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道,丝毫没有想要吐露任何有用信息的样子。
郑老板蹲在张猛的身前,不由得笑出了声,“你要是一个合法公民的话,我还要忌惮几分,只不过你这种盗墓贼,不知道破坏了多少老祖宗的遗产,判个死刑也不为过,我现在要杀你,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。”
“你他妈也不也是个文物贩子吗?!在我前面装什么清高的样子!”张猛听到郑老板的话语,更是笑出了声,一副恶狠狠的神色。
“我们买东西从来不问来历,难道说我在路边买上两颗白菜,也要问上人家这颗白菜是自己种的还是偷的不成?”郑老板拍了拍张猛的脸,“我们买的可都是流传有序的藏品,可不是坑里挖出来的,沾着泥土的陪葬品。”
“我不想跟你废话了,我只给你最后机会,告诉我你们所挖的那座墓葬在什么地方?是否还出土什么陪葬品?”郑老板的耐心似乎已经被消耗殆尽,如实说道。
张猛从喉咙将一股血痰吸了出来,然后吐在了郑老板的脸上。
郑老板起身扯了张纸巾,擦掉自己脸上的唾液,然后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雪茄剪。
将张猛的右手猛然握起,雪茄剪套在了张猛的食指之上。
张猛眼神瞬间惊恐,下意识想要回避,但是为时已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