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慰你?为什么要安慰你,我见谁是我的自由,你以什么立场来管教我,敌对势力的高级干部吗?”
“你总有法子来气我,”琴酒危险的眯了眯眼睛,下定结论道,一直握着的枪被单手上膛。
随着“咔哒”一声,一直抵在江川上下巴下的枪口后退一点,开始往上偏移,慢慢擦过精致的下颌,来到左耳侧的头发处。
枪管稍作停留,又继续往上抬,示威性的在太阳穴处轻飘飘掠过后,终于再次来到耳边,有目的性的将那头发缓慢挑起别到耳后,使那露出白润的耳垂来。
做完这些,琴酒的视线紧随其后落在这小巧玲珑上,暗哑着嗓音继续道:
“现在总该有名分了吧,要记得枪很容易走火。”
放在江川上耳后的枪也一直没有移开,存在感十足的压在江川上耳尖上。
江川上微微歪头,睨着他,从始至终都在睨着他。在太阳穴处有异物靠近时,他脸色都没有任何变化,甚至慵懒的眨眨眼,感觉无聊。
在听到琴酒这番威胁后,他才算是有了反应,好笑的看向琴酒。
“拿枪抵着来要名分,你这种求爱方式倒是另辟蹊径。要是把枪放下,我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商量一下,但是……”
江川上顿了顿,伸手揪住琴酒肩膀上的一缕头发,手指卷了卷后,用力往下一扯,继续刚才的话语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