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一片昏暗,只有一盏微弱的油灯散发着光芒。傻柱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炕头,脸上带着一丝沉闷和不快。
他的眼神显得有些呆滞,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。
他的双脚轻轻地晃动着,不时地碰到放在一旁的酒瓶。
随着他的动作,一个酒瓶被踢到了一边,与其他酒瓶相撞,发出一阵清脆而响亮的声音。这阵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,但却没有引起傻柱的注意。
傻柱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,他的心情似乎非常沉重,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。
“柱子,你这是何苦呢?”
易中海望着这个烟雾缭绕,酒臭味弥漫的房间。
他也是刚刚从一大妈那里知道今天柳语系来轧钢厂找张霄的事情,两人还相约一起出去。傻柱抬起头,看了一眼易中海,苦笑道:“我也不想这样,可我心里难受。”
易中海叹了口气,在傻柱旁边坐了下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柱子,我知道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