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从闫解成那里把他爸的工位要了回来,在轧钢厂学徒工做起。
虽然每月能拿到 19 块钱的工资,比以前多了几块,但这日子可比从前累多了。
以前他只需要在家里躺着,就能有收入进账,而现在不仅每天都要按时上班下班,学徒工还要承担各种累活。
更糟糕的是,一大爷已经不在厂里,回家养老去了,没有人再照顾棒梗。
在学徒工里,也存在着歧视现象,资历老的总是瞧不起新来的。
棒梗就是其中之一,他皮肤白净、看起来文弱,自然成为被欺负的对象。
轧钢厂临近下班时分,一个身影却依然在忙碌着。
这个人便是棒梗。
此刻的棒梗,汗水如雨般从额头滑落,浸湿了他的衣衫。
他刚刚搬完最后一块巨大的钢块,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致,几乎无法再挺直自己的腰身。
每一寸肌肉都在隐隐作痛,仿佛在向他诉说着过度劳累的苦楚。
"该死的张霄,都是因为他发明了那个什么机器,现在就连这些铁块也变得比以前更大了许多!" 棒梗一边喘息着,一边在心里暗暗咒骂道。
他对张霄充满了怨恨和不满,但实际上,他内心深处更渴望能够回到家中,摆脱这种繁重而辛苦的劳作。
他告诉自己:"我不能再继续干下去了!"
这个念头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,在他心中愈发强烈起来。
他决定放下手中的工作,不再忍受这样的折磨。
于是,棒梗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,留下那堆尚未完成搬运任务的钢块,向着家的方向走去。
“啥?”贾张氏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孙子棒梗,“你说不做就不做了?”
“这件事不行!马上回到轧钢厂去给领导道歉。”
“我等会去找一大爷,让他去轧钢厂给找找关系。”
“我不回去,我不要做钳工,我要做大老板。”棒梗硬着脖子怒吼着。
“他张霄能够做,我为什么不能够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