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人都是乱传,小偷是二牛和三牛没错,他们也的确偷了几大箱子东西,不过,其中有两箱子装的并不是金银珠宝,而是粮食,至于金银珠宝、钱票,也的确不少。”
“还有一些其他贵重的东西,比如手表之类的,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是很清楚。不过,我可以肯定的是,许大茂被偷的钱虽然有几千块,但离一万还差得远呢。”
说到这里,李春花摇了摇头,对谣言的夸大其词感到无语。
“还有娄小娥的嫁妆,确实不算少,但也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多。”
林文镜闻言,眉头微微一挑。
“几千块也很多了呀,没想到许大茂这个家伙,平时看起来不显山露水,竟然还是个有钱人,真是不可思议!”
方如站在一旁,听着林文镜的话,忍不住插嘴道。
“娄小娥不愧是资本家的女儿,嫁妆真丰厚。”
李春花和林老实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地想起娄小娥那显赫的家世。
娄半城的女儿,这本身就足以让人联想到无尽的财富与风光。
“娄小娥作为娄半城的女儿,那些嫁妆多吗?”
林老实沉吟片刻,缓缓摇头。
“对于没有见识过娄半城风光的人来说,这些嫁妆确实算是丰厚了。但你我二人都曾有幸见过娄家的财力,与娄半城那庞大的家业相比,这点东西算不得什么。”
记忆中的娄家,金银珠宝堆积如山,名画古董琳琅满目,每一次的宴席都是山珍海味,宾客如云。
相比之下,娄小娥的嫁妆虽然也不少,但在那样的背景下,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。
李春花早上看到娄小娥的嫁妆,那一刻,她的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惊讶。
年轻时,她曾与老伴一同到娄家做过短工,那段经历让她见识了娄家的奢华与辉煌。
回忆起那段时光,李春花的眼神不禁有些迷离。
那时候大半个北京城的工厂,店铺都是娄家的,娄家的财富与势力让人叹为观止。
就连老伴工作的轧钢厂,在娄家也不过是众多产业中的一个而已。
要知道,轧钢厂可是几万人的大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