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你们了,海鸥,鸮,红港之行,比想象中要艰难啊!”十天之后,八月一日,当飞鸟的两位成员抵达了首尔机场之后,来迎接他们的,居然是临舟首尔公司的当家人——申祯行。
鸮倒是一脸平静的回答:“我们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罢了,至于别的事,都没有意义。”
佐维久违的在申祯行面前主动开口了:“只可惜,徐邺他真的做了蠢事,落得了这么个下场。”
申祯行低沉着脸,故作遗憾的说道:“毕竟是你的弟子,师徒情深啊,如果他乖乖的,放任他让他活下去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是吗......”鸮看向了车窗之外,有些事情,他并不想卷入其中,无论是过去,现在,亦或是未来。他们向来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,一个扳手,一个起子,一颗螺丝。
佐维知道徒弟之死的背后肯定有申祯行的提议,所以他压根不接茬:“不过能让飞鸟排名前五的鸮小队损兵折将,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觑啊。”
看见佐维无动于衷的模样,申祯行也就不装了:“只有如此,才有出动飞鸟的价值啊!正因为对方可以做到这个程度,不对,应该说对方可以超越我们,甚至老师的预想,所以才值得我们去那么做。想来,那个警察也是如此。”
提起警察这两个字,佐维想起了另一件事:“警方问了你们什么吗?”
也就到了这个问题上,鸮才重新开口:“没什么,只是一些琐事罢了,毕竟老师赐予我们的力量无法公诸于世,而那两个人一开始就是弃子罢了,别说警方了,就是我们也没有办法查到他们背后的人,而起诉的话是需要证据的,海鸥可以当做人证,物证却极度匮乏,甚至没有监控能显示他们到底偷没偷走文物。”
对于这个回答,申祯行的脸上却看不见一丝丝的意外:“看起来,他们似乎就要安然无事了?”
这个问题,海鸥接了下来:“至少现在,没有办法了,所以我们才可以离开中国。”
“真是可惜了~”申祯行轻轻叹了一口气,不再说话。
“哼。”佐维侧目看了他一眼,冷冷的哼了一声,身为老师的心腹,哪怕是对飞鸟这个独立行动的组织都有一定话语权的申祯行,怎么可能会觉得可惜,他肯定在心里思索着下面的行动。只不过,无论发生什么,都与自己这个保镖无关了。
“结果,你们就眼睁睁的放着他们走了?”
“怎么可能!他们现在还在拘留之中,我们要寻找证据,二次起诉。”
“额。”黎言愣了一下,小声的嘀咕道:“我说的是,安保公司的人。”
世初哪里会知道这水面下的事情,所以对于黎言的提问他反而皱起了眉:“留着人家干什么?人家是抓贼的,那晚的资料也全部提供了,一审也过了,但是证据不足,只能这样了。”
“唔,算是吧,嗯嗯,只能这样了......”黎言想起了和鸮的谈话,他突然觉得,自己的决定,似乎有点草率了。
“黎先生!徐!啊!”麟逍冲下楼,刚想把消息告诉黎言,就突然发现世初也坐在客厅里面,他面色一变,立刻转移了话题:“姜Sir,你,今天下午不上班啊?”
世初瞟了他一眼,立刻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:“我今天开始休长假,两周。你要说什么?徐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