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走进电梯，卡尔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：“发生什么了？一脸的不安。”

“唉！”青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，然后开始报告昨天晚上沈青书身上发生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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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完了前因后果，卡尔总算知道了为什么青鸾要把他拉出来报告情况了，这种状态下，哈耳庇厄一定会吵闹着去欧洲的。

两人一路走到办公室，卡尔再度发问了：“深海的人还做了什么？”

青鸾摇了摇头，无奈的回应：“什么都没有做，似乎是过来示威的，沈先生没有办法，现在在考虑是否应该调转方向，不与斯文托维特做正面交锋。”

“俄罗斯神话中战神的名字吗？唔......”卡尔陷入了沉思，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，是否让他有些不安。

见他沉思了数秒，青鸾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待在这里了：“老师，沈先生正在等您的命令，所以还请您做个决断。”

只不过她还没离开，卡尔就开口了：“你怎么想？”

无论对这件事有没有想法，青鸾都不会在卡尔面前说出来：“对于生意上的事情，我不甚了解，要不然的话，也不需要申祯行他们维持台面了。”

“是吗？我也不怎么了解，但是，眼下局面，失去一隅，等于失去全局。失去全局，等于一无所有。”卡尔把手背在身后，侧头看向了书架上的《白鲸》，他的心中，有了个决断。

两人之间的关系何等亲密，仅仅是一个眼神，一个表情，青鸾就知道了答案：“我知道了，我尽量让沈先生维持现在的路线，然后让霍华德与申祯行尽全力支持他。”

“麻烦你了，露。”深呼吸，思考着眼前的一切，卡尔清楚是聚集起来的力量才让他拥有了现在的一切，而他现在却只能独断专行，这让他的心情十分的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