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复仇本身的意义,只有复仇者才会明白吗......”
在二人讨论着徐邺的事情时,布谷鸟已经找到了信息上所说的位置,那是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,而这个卡座上,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。
男人见到客人来,立刻微笑着起身迎接:“你就是?”
而他愣了一下,使劲咽了一口口水,颤颤巍巍的说道:“请叫我布谷鸟就行。”
男人迟疑了一下,然后才恍然大悟:“啊!哦!抱歉,因为这里太热闹了,我都忘了,你很讨厌父母起的名字是吧?”
“麻烦您了......”说实话,称呼这个问题,纯粹是他害怕自己露馅,所以自己给自己加的‘设定’。好歹他也是飞鸟的特工,虽然是外派人员,不负责水面下工作,但演技这方面可是实打实的训练过的。
所以哪怕眼前这个家伙混迹江湖多年,也很难看出来,这个战战兢兢二十多岁的青年,实际上是个可以在关键时刻开枪杀人的特工。
随后,三人坐在这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看起来,这个女人也有某种精神疾病。她被邀请来这里的原因,似乎是过度的依赖性人格。哪怕每周和男友上床的女人都不一样,她也没办法跟对方提出分手。
借着窃听器,听到了里面的谈话,吉米皱起了眉头:“黎先生,你怎么看?”
“她那个男友真该死啊,当然,她本人也比较该死。”
听到这回答,吉米不禁长叹了一口气:“我不是问你对人家感情的看法,我是问他们说到现在,都没有什么有意义的话题,你有什么想法?”
黎言刚才八卦听的很起劲,以至于经过提醒,他才反应了过来:“哦!这个嘛!不清楚是因为戒心还是怎样,反正第一次就想有什么进展,应该不太可能吧!”
事实也正如他所说,布谷鸟确实没有什么进展,所以当他跟对方提出要离开这里的时候,男人很爽快的答应了。
走出了酒吧的门口,他很轻易的就发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,稍微想了想,他并没有拆穿,而是顺着来时的方向,慢慢走远了。对方在跟了大概一公里之后,也就放弃了跟踪,毕竟正常来说,窃听一类的设备没办法保持那么远的通讯距离,更何况自己还穿过了一个闹市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