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宜你了。”
看到昏迷的夏守忠,齐昭转过头,一把扯过皇帝腰带,找了一棵歪脖子树,将泰和帝的腰带甩在树上,打了一个死结,将泰和帝挂在歪脖子树上:“本将向来善良,满足你这辈子最后一个心愿,帝王有帝王的死法,让你挂树上了。”
再看夏守忠,齐昭狞笑一声,双手抓住夏守忠的脑袋:“狗东西!”
夏守忠,曾经去过军中传旨。
那时候,还曾吐过他一脸唾沫,今日见到夏守忠,久远的记忆,这个时候浮现心头。那时候,还是一个小小千户的齐昭,血气方刚。
自己立下大功,被人贪墨了去,他不服气质问了一句之后,这个阉狗,就冲他吐唾沫:“卑贱的东西,有你说话的份?”
这耻辱,已经足足近二十年!
“咔...”
昏死过去的夏守忠脖子被齐昭扭断,当真是毫无痛苦,齐昭说的便宜了他,果真没有骗他。
扯下夏守忠的腰带,齐昭依葫芦画瓢,将夏守忠挂在另一棵树树杈上。
然后大呼小叫的向含元殿跑:“不好了,大正皇帝陛下,愧对天下百姓,先是饮了毒酒,自挂歪脖子树!”
“不好了...大正皇帝陛下,愧对天下百姓,先是饮了毒酒,自挂歪脖子树...”
齐昭的声音,在后宫中响起,一口气跑到含元殿附近。就看到文武大臣们,分列两班,踩着整齐的步伐,向含元殿内走去。
齐昭好奇的看着这些大臣,在他身后还有千余兵卒,也跟着齐昭看。
这群文武大臣,霎时间吓得脸色发白:“完了!”
荣王召他们入宫上朝,却在这里埋伏一千兵马,要杀了他们?
还是内阁首辅周希,最先反应过来,心中忐忑的走上前去。周希本是大正的忠臣,却也是一个顺应潮流的聪明人。
当,有可能连累一家数百口的时候,周希改变了自己的想法:“齐将军,您这是做什么?”
看着不少大臣吓得瑟瑟发抖,齐昭嗤笑一声:“嘿嘿...”
这群大臣,当初何等的高傲,高高在上的他们,主宰着武将的前途,不断打压武将...他们眼中,武将就是粗鄙武夫,就是毫无教养的一群大老粗。
也就是这群文臣胡搞乱搞,军中贪腐成风,毫无战力不说,那些依附他们的将军步步高升,有本事的反而被埋没。
小主,
活该大正覆亡!
现在,曾经高高在上的大臣们,也有害怕的时候。
果然,再硬的骨头,也有软的时候。
再高傲的脑袋,面对屠刀,也会垂下去...只要你手里有家伙什,只要你心里有杀气,这群人就是虚张声势,就是一群绣花枕头。
就是一群骨头最软的软蛋!
手中有了权,他们才以为无人敢招惹他们,他们胡作非为。
所以,男儿面对这群读书人,需要带武器,需要有杀心:“一群软蛋。”
文物群臣脸色纷纷难看起来,今日被这一群粗鄙武夫嘲弄?!
耻辱!
“嘿嘿...”
但是下一刻,有人满脸讨好的笑出声来。
群臣于是跟着笑。
不笑不行,这个齐昭可是一个嗜杀之人,他是真的杀人不眨眼!
如今大正覆亡在即,新朝建立就在眼前,仕途命运在别人手中掌控,不得不低头,就算是嘴里被塞了粪,也要保持笑脸咽下去。
然后还要感谢他:“感谢赐食,真香啊。”
齐昭顿时失去了兴趣:“本将本来是要来跟着上朝的,第一次上朝没有经验,看着你们步伐整齐,就多看了几眼,你们没事吧,赶紧去上朝。”
群臣眸子中的羞耻更浓。
齐昭这些话,对于他们来说,比打了他们,骂了他们还要更具有羞辱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