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她人再怎样恶劣,做了再多坏事;
她在内心里确实是当真对待傻柱就像对待她的亲孙儿!
"傻柱他主动挑衅的,朝着我的头部打出一拳,我能不做自我保护么?"
万兴邦冷冷一笑,
"万兴邦你实在过于失当,你对待老人家就像对待院内的长辈般,何以你这般回应她?不知敬老尊贤吗?"
"同为院区邻居,你如何能将这等重伤留给傻柱?"
亿忠诲严肃地训斥着万兴邦。
"不必这样,我无习惯乱认同长辈的身份。
"
"你大可以选择将老聋婆作为家族长者,可在我这边,她仅仅是一个一般无异的老太太!"
想使我尊敬她,除非有足以使我产生敬意的理由所在;她具备么?
”这是万兴邦反驳之言。
众人都同意点了点头——万兴邦的说法是有其逻辑合理之处。
他们本身并不打算将她作为院落内的长老看待,那都是一忠诲强制所致。
倘若他们未对她表示足够的尊崇之情,作为八级工具钳工作业者的他就会找上门来给他们制造麻烦;
而一旦回到了大杂院之中,则又可以以身为大的缘故而制造困扰,他们无奈之下才把她当做尊上对待。
万兴邦却对此不予采纳。
"话说得好!”
人群中,
有人突然应声道。
这个发声方式异常奇怪,显然是刻意改变了自己的声调让人无法识别出是谁发出的,显然这个人担心易忠海听到并对他实行打击报复!
"严解旷, 来这儿, 给你五分钱你帮忙去报个警如何?"
万兴邦不想亲自行动。
"当真给?"
解旷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光芒。
万兴邦点头。
内心想着,这个可怜的小孩,即使我给他五分钱,他也可能仅能保留一枚一分钱铜板而已 — 他父亲很可能会拿走上余的大部分。
"解旷,回来, 禁止报警。”
"别放行!"
亿忠诲着急起来,
因为若无人去警署告发,
事情也许可以低调解决。
然而报案就全盘超出可控范畴了,
"解旷,快去报警!你看谁敢阻碍你出去?”
万兴邦冷笑道。
"这些法盲们恐怕不清楚阻止报警所面临的后果是何种吧?"
“我要告诉大家,拨打紧急电话是每位市民的基本权利,谁要是阻碍别人拨打,就是在非法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,这种行径是触犯法律的。”
“较轻的情况会受到治安处罚,要是造成严重的后果,则可能要面临监禁。”
“你们中有谁愿意以身试法呢?”
万兴邦冷眼凝视众人。
大家无一敢轻举妄动。
万兴邦所说的确正确——他代表的是法律。
街道办公室曾有过举办普及法律意识活动的想法,在推广到红五星四合院时却屡遭易中海用各类理由阻止。
他非常明白一旦居民了解法律,他对这座四合院的统治将会受到极大挑战!
随即恶狠狠地扫了一眼万兴邦。
平时总是听话的“傻柱”一定不会听从万兴邦,必定要出手阻止燕解旷的。
只是现在,因被万兴邦一踹而出血倒地,纵使心中仍想阻止,也实在无力执行行动。
此时,不论是刘海中或燕福贵均避开他的眼光不与对视——很明显,他们都想避免和万兴邦正面冲突。
众人议论纷纷,易中海则在心头恨意汹涌。
万兴邦是这么多年来首位能顺利拨出求援电话者;过去许多回,每当徐达茂试图报案时,都遭到易中海百般阻碍。
未过多久,
只见燕解旷带着两名警员到场。
“警员刘先生和王先生,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社区误会,不需要劳烦你们,我们自己可以解决。”
易中海认得这两名警员,但万兴邦微微冷笑。
他在看这二位怎么应对?
“这个报案的人是你么?”
警员姓刘的一边询问。
易中海摇着头回答。
“若这不是你所报案,则请避免多话介入。”
刘姓警员将头转向一边。
警员同志,报案的是我本人。
我双亲皆为英雄烈士;今日,贾张氏侮辱我双亲并连带侮辱烈士,现场各位都可以做证。
”
短短两句话里便说清楚了问题所在,首要应解决贾张氏。
待处置妥当之后,再追究易中海的责任;一人一人地追究,一个也不可漏掉。
警官大人,请您千万不可以信他的话。”
这只是一种常见的争端,他是故意将事情扩大,故意不愿意和人和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