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赶紧赔钱,你再不赔钱,我就撕破你的衣服!”贾张氏一把拽住车老板。
她做过不少亏心事,也曾被关过,所以一听提到警察就有点害怕,无论如何不同意车老板报警。
两人在街上拉扯着,一个要去报警,一个要钱。车老板太老实了,不敢用力。如果他敢,作为一个体力劳动者,怎么会被这种好吃懒做的女人欺负呢?
“让一让,让一让,前面怎么了?”
“路都被你们堵死了,车都过不去了,不知道吗?”人群后有人喊。
刚才还是七八十人,现在超过一百人聚集在路上,使得这段路的交通彻底瘫痪了。这时,两个巡逻的警察走了过来。
“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大妈,我看你受伤了,要不要先送你去医院?”警察看到了贾张氏臀部的石头,吓了一跳,心想这得多疼啊?她是怎么忍住的?
“我不去医院,我要他赔钱,他把我搞成这样,不应该赔钱吗?”贾张氏依然执着于钱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警察问贾张氏。
"刚才他碰到了我,从他车上掉落的石块还……" 贾张氏控诉着。
"同志,我真的被冤枉了,太冤枉了。" 车主几乎要哭出来了,"我知道车子要靠右行,我的车一直是靠着边,行驶得也缓慢,结果是她自己冲过来,我避都没处避啊。"
车主的表情几乎带着几分悲怆,两人的说辞截然不同,让旁观的巡捕也难以断定事实 ** 。
这时,一个带着书生气的中年男子,正推着一副眼镜,从旁走出,义愤填膺地替车主说话:"同志,我看不过去,我给车主作证,那妇女实在过分,真是她自个儿撞上的。" 他恰逢此事,便将亲眼所见告诉了巡捕。
这一举动仿佛触发了某种信号,周围那些原本观望的人群,纷纷上前声援,指责贾张氏是在试图勒索车主。众多的证据让事情似乎变得明确无误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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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爷,别担心,我们已经弄清楚情况了,您没有责任。” 巡捕看着车主那诚实的样子,又听到群众的支持证词,迅速做出了判断。
但贾张氏不愿意就此罢休:“这怎么可能?我受伤了这么严重,他必须给我补偿,你们怎么能放任不管。”
“ ** ,您是不是自投罗网?” 巡捕质问她,在那个年代,执法往往比较严厉,对于讹诈者更是如此。“我,我,我真的受伤了。” 贾张氏没有直接回答巡捕的问题。
两个巡捕互看了一眼:“ ** ,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是你主动撞击的车,还是车撞了你?” 面对这样的质问,贾张氏沉默了,这显然证明了车主的说法较为可信。
“就算是我撞的,可我受伤了,这还不够让人赔偿吗?” 贾张氏勉强回应。
“ ** ,不是因为一个人受了伤就意味着对方就要承担全部的责任。”“老同志赶着马车,并没有违章,也没有超速,而你自己却闯上了道路,这该如何让人赔偿?”
“是您的错误在先,您应当承担责任,而非他。” 面对巡捕不容质疑的态度,贾张氏显得无力反抗,“同志,我可以离开了吗?” 车主还是有些不放心,希望能赶紧离开这场纠纷。
巡捕点了点头。车主立刻高兴地牵起牛车准备离开。
“不行,你不能就这么走了,你没赔我的医疗费!” 贾张氏企图阻拦。
见此情形,巡捕立即警告说:“ ** ,我警告你不要胡来,若非你受伤了,仅你这样的行为就足以让你受到法律的制裁。” “看你受伤得不轻,不去医院看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