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未迟瞪大眼睛,惊讶道:“殿下不是?哇,你看到春闺密录那个清纯的样子,我以为你是!”
“清......清纯?”这个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么?
上官曦想说自己是,可是他为什么要解释?为什么要解释这么荒谬的一件事?
上官曦扣住雁未迟的手腕,咬牙道:“我现在可以是,一个时辰之后,也可以不是!”
雁未迟撇撇嘴:“殿下,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,第一次,就喊出一个时辰,这不可能!”
至少在雁未迟的医学领域里,认为这不科学!
上官曦真是被气着了,索性直接把雁未迟打横抱起来,冷声道:“我现在就让你看看,可不可能!”
话音落下,上官曦便抱着雁未迟,直接朝着霜寒院去了。
雁未迟此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点了火了。
她后知后觉的惊呼道:“哎哎哎,关我什么事儿啊,殿下你冷静点啊。”
看着夫妻二人离去的背影,鱼飞檐摇头感慨道:“琴大夫,我大师兄那个毒,真的会影响他下半身幸福么?”
理论上不会,可实践中说不好。
再说了,琴相濡之前跟上官曦说的话,也并不完全都是危言耸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