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多言。
一旁的大皇子冷笑一声道:“父皇有所不知,这诸位大臣如此没有精神,全都要仰仗二弟所赐啊。”
二皇子?
南滇皇帝转头看向二皇子,疑惑道:“老二,你做了什么?”
二皇子眨眨眼,略显不自在的回应:“回父皇话,儿臣只是让诸位大臣演习一下。”
“演习?”皇帝不明所以。
二皇子点头:“呃对,正值仲夏,天干物燥,儿臣只是让诸位大臣演习一下,若是城内着火,该如何施救,如何逃走。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所以”
“胡说八道!”大皇子冷声打断他:“父皇明鉴,二弟根本就是在胡扯。他天天晚上让文武百官,举着火把在城内疯跑,还什么一会儿摆成蛇形,一会儿摆成圈形。分明是戏弄百官来取乐。”
南滇皇帝听到这话,当即震怒:“混账!”
二皇子急忙找补:“父皇息怒,父皇明鉴,大哥存粹是污蔑我。他自己在京城大兴土木,把城内男丁都抓去盖什么摘星楼。把户部准备给母后庆贺生辰的银子,还有准在萧江建桥的银子,都挪为私用。势要盖出百丈高的摘星楼。不仅如此,倘若百姓家里不能交出一个壮丁,就要交出近百两的赎身钱。如今民间人人怨声载道,苦不堪言。他才是混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