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:“是啊,我属狗的,不行吗?”
“那你有没有在大殿中,闻到什么其他气味儿?”琴相濡迫切的询问。
花榆转头看向他,嗤笑一声:“呵,有啊,海棱香木。就是蛊虫最喜欢的那个木头。”
花榆朝着上官曦的方向呶呶嘴,继续道:“他的桌子,椅子,以及筷子,都是海陵香木。我一进门就闻到了。你们南滇人真是可笑,一个沦为阶下囚的上官曦,居然也能让你们如临大敌。搞这么多小动作。”
难怪上官曦毒发了,原来是南滇皇帝早就安排了海陵香木,来激诱使他体内的蛊虫变得活跃。
琴相濡皱眉质问:“你既然早就发现了,为何没说。”
“说了又如何?是你有权利给他换一套桌椅,还是你有办法,让上官曦就此离开宴席?”花榆的反问,让琴相濡无言以对。
花榆继续道:“海陵香木又没有毒,这种手段,已经算是比较温和的了。他们只是想限制上官曦的行动而已。若是拆穿了这一种,只怕你那皇帝老爹,皇后老母,还有公主老虔婆,会有下一招。万一下一招伤身呢?”
这话......
有点强词夺理,倒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琴相濡仍旧眉头紧锁,因为他觉得做这件事的人,目的未必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