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父被踢得倒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。
“燕少,我虽然没有功劳,但你好歹看在这阵子我忙前忙后,给金绅他们添了不少堵的份上,你帮帮我。”
他满脸讨好谄媚,跟条狗似的。
辜燕鸣当场写了张支票给他,“拿着滚,以后不要再来烦我。”
唐父一看快要吐血了。
十万!
以前去玩女人,随手都能送一幢别墅的月洲市首富,这十万就是妥妥地羞辱他!
可是他有怒不敢言,压着怒气问:“燕少,您最近很少去白莲那里了。你也知道,她一个毕业后就没有工作过的大学生,没有经济来源……”
想起那朵没用的小白莲,辜燕鸣眼底都是厌烦,“说人话!”
“白莲最近认识一个姐妹,在金九银十工作,就是做卖酒的工作,收入还不错。”唐父小心翼翼地说:“现在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,而且她也懂事,不敢来烦你。她想自力更生,去卖点酒,至少每个月收入够她生活。”
辜燕鸣冷冷地盯着唐父。
熟悉他的人都懂,他这时候,心头暴戾简直达到顶峰。
但唐父居然不知死活地凑上前,想给自己谋一个“好前途”?
简直是不知死活!
“是唐白莲让你这么说的?”
“当然不是!”唐父连忙道:“白莲只是觉得,不要随便打扰你。”
“这么懂事?”
辜燕鸣冷哼一声,“我不会亏待她的。”
见唐父还站在原地不动,辜燕鸣不耐烦道:“滚吧。”
唐父紧紧攥着那十万元支票,忍着火气离开。
他给唐白莲打了个电话,只道:“你再等几天,燕少大约还念着你的。”
现在他所有的筹码都压在唐白莲身上了,只要唐白莲能哄住辜燕鸣,他唐家就还有希望。
因而他现在跟唐白莲说话也挺客气,仿佛又变回慈父的样子了。
唐白莲一喜,“燕少怎么说?”
唐父把辜燕鸣的话说了一遍,唐白莲暗暗有些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