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开始好奇打听女方是哪家,家住哪里?此时因为无媒无聘,梁母也不好说出口,几人又是一番恭喜。
祝文文在一旁当吃瓜群众静静看着。
心想:“看来现在不需要自己出手了,梁母就是自己最好的辅助。”
她要看梁山伯这个孝子要怎么忤逆自己母亲。
几人和梁山伯梁母别过,自去吃饭逍遥去了。
梁母拉着梁山伯要去后院常夫子住处。梁山伯没走两步便停下脚步。看梁母一脸的怒气,他不明白到底哪里惹到母亲了。
便问道:“母亲为何对我同窗祝英台满面怒气?”
梁母拧着眉毛道:“我看那个书生不甚安分,怕他带坏了我的儿子。”
梁山伯不想再隐瞒下去,顿声道:“母亲,儿子想要退婚。”
梁母上去便啐道:“你我孤儿寡母,若不是常夫子帮扶,哪能活到今日。常夫子带你视为义子干儿,不嫌弃我们家贫还把掌上明珠与你定亲,你今日怎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。”
梁山伯不躲不闪道:“ 儿子有心上人了,再说我一直也把婉央当义妹,我们没办法结为夫妻。”
梁母‘啪’的一巴掌打在梁山伯脸上。 梁山伯脸上顿时起了五个手指印
眼角噙泪厉声骂道:“你怎能做那无信之人,无论是哪家女儿我都不准。我只认常婉央做我儿媳,除非婉央点头,把你说那人纳来当妾。”
梁母看着儿子左脸五根手指印,心有委屈,心痛更甚。憋屈生气全涌上心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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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得身体上下颤抖,指着梁山伯恨恨道:“你想娶的人是刚才那祝英台吧,我今天实话告诉你,你娶谁都行,就是不能娶祝英台,哪怕你娶路边的乞丐,娶猪娶狗,你就是不能娶她。”
梁山伯没想到祝母直接说出了英台的名字,双眼盯着母亲道:“母亲没见过英台,我也未提过我要娶的人是她,怎的母亲一下子就说出来,是谁告诉您的?”
梁母也不回答,只是低头垂泪。
上前摸着儿子的脸道:“你与祝英台不合适,她会为你招致灾祸,再者,你这门亲事是老早就定下的,婉央那品行容貌家世,堪配与你。
今日的赛事也是常夫子为你做官铺路。你怎能为她一人舍弃这么多年的恩情?儿啊~你一旦悔婚,这举官的事也就没有了。”
梁母这番担忧梁山伯怎会没想过。
那日与常婉央走在路上也是探视她的心思,那常婉央说自己一直人梁山伯做兄长,绝无半点杂念。
梁母不愿再多说,此时便要去见常夫人。梁山伯拗不过母亲,只丢下一句“若母亲求亲,就是在逼我。”说罢竟扬长而去。
梁母气的浑身发发抖,梁母看儿子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,为感情倔强不肯回头。
看着儿子长这么大头一次忤逆自己,有伤心也有几分落寞,若非她是祝家女自己怎会如此执着,想到庶妹临走时的话,更是满面愁容。
杏儿看着这一切问道:“大娘我们是回家么?”
事已至此,不能再拖了,梁母扶着杏儿转身道:“走,去后院的惟居”
杏儿扶着梁母向后院走去,杏儿一直只在梁家渠生活,最远也只是去镇上的集市买些东西。今日随梁大娘一起出门来书院。只觉得这书院简直就是仙境,哪哪都好。
光是这园子就大的很,有假山有水潭,花红柳绿比那庄稼地好看多了,就连地上所走的路一个地方一个样子。马场附近是黄泥土路,小池塘边是石子路,现在去了后院,又成了青石板路。
她刚看看一座假山,怎么转个弯就成一个院子,真叫她大开眼界。但身旁的梁大娘却像司空见惯一般。
他们来到一处院落,上面两个字,杏儿也不认得。梁母让她在院子里等着她进去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