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山伯脸色一变,急咳两声,与祝文文四目相对。
伤情满目似那十月秋水,一汪愁云好比阴雨连天。
他望着祝文文又是不说话,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,仿佛自己说什么都是看祝文文的心情。
祝文文见梁山伯那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他们之间的事,自从在山寨见中到上一个实验者,他始终战战兢兢,彻底清醒以后,她无时无刻想着改变这结局。
她之所以要收部曲兵,一是因为古大仓的被缚的事件,他明白除了身边两三人,谁也靠不住。更因为她有现代思维,明白只要祝英台足够强大,她便容易翻盘。
他见梁山伯自二人相见以来,不是被气晕就是被打伤。照这个节奏下去,哪怕自己不去和他赴死变蝴蝶,他不出一年半载也会被打死。
不如让他离了自己去,在官场走动,多些仕途政务,便可少了一些儿女情长。时日长久,自己实力强了,二人的关系也淡了,一切也就变了。
祝文文站起来对他笑道:“山伯别多想,你既然知道我要做的事,我也不瞒你了。我今日如此焦躁,就是因为我一边在找钱,官府那边又有些受阻。
你是我最信任的人,若是你能举孝廉在官场行走,日后也许我也方便些。”
祝文文说这话夹带着私心,梁山伯听了这话,眼神有些光亮。
问道:“英台真需要我?”
祝文文叹气道:“我前一段受了些委屈,需要这些人手,适才山伯说的修缮庙宇的主意甚好。我还需山伯助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