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文文如实将自己难处说了出来,想着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。
最后问陈福寿道:“不知陈兄武艺如何,可愿同行。”
陈福寿听这话,说到自己的软肋,尴尬地抖了抖宽口袖袍道:“在下爱读兵书,武艺只是略会~略会~”
祝文文郁郁心道:“俩军师,凑不出一个能打的。”
二人看对方一眼,都尴尬的笑了起来,站在原地默然好久。
陈福寿猛地拍手道:“我怎么把我家二公子忘了,他去准没问题。”
祝文文调侃道:“他现在还在哪个舞姬腿上躺着吧?马兄上次一战成名,所有人都见了那听花阁的头牌长什么样了。”
陈福寿连忙护主道:“二公子今日正在小院中练字,看帖子呢。”见祝文文看着他坏笑,他立马正色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不拘小节。何况我家二公子尚未婚娶,只是喝喝花酒,算不得什么。”
看他一脸正色,要不知道还以为他家二公子做了什么伟事,他这般维护。
不拘小节,不算什么,祝文文听这话就来气,这要是换成女子八成要浸猪笼了。
她有些嫌弃道:“他若没有喝晕,你就带他来,我去叫上柳儿一起同去。多个人也是好的。”
祝文文抬头看了看天色,已是申时,便和陈福寿约好一个时辰后,后院角门会合,时间有限他们今日就走。
陈福寿佩服眼前这个面容憔悴的女子。他是个能干事的人,又碰到一个能干事不怕苦的人,便真心认作知己。
二人各干己事,祝文文带小灵子大步往藏书阁去了
二人刚进门,柳儿喜出望外。
见小姐回来,熟练的伺候祝文文换衣裳,倒水,浸手帕,擦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