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才此时还未醒,靠着陈福寿往下坠。陈福寿本没有马文才高,也只能斜着肩膀使劲撑着。
两边都有不便,告了个早点休息,各自回房上了插了门栓。
刚进房间,小灵子就将祝文文搀上床榻上,拿着灯台照着小姐的脸 ,‘啊’的叫了一声。
吓到:“小姐,你脸怎么这么白啊?”
祝文文疼得说不出话来,捂着肚子轻声道:“我也不知为何这次月事,疼得要死。”
小灵子一边给她擦汗一边道:“定是今日小姐喝那泉水冰的。”
再分析原因已经无用,祝文文渗着汗珠道:“给我找些热水就行。”
此时这荒郊夜间已寒了起来,小灵子双手哈气,先拿自己手捂在祝文文的小腹上,尽量暖一些。等柳儿端着热水进来,祝文文又灌了两口热水,脸色有些好转。
长舒一口气道:“果然女人就会有女人的局限性吗,男的就是方便。”
柳儿和小灵子也听不懂,柳儿道:“小姐,今日晚了,明日进来城我找个医馆给小姐抓副药。”
祝文文侧躺缩成一团,摇头道:“我喝点热水就行,咱们不是来玩的,赶路要紧,明日早你们给我熬点姜水就行。”
知道他们二人赶路也累了,祝文文摆手道:“我困了,都去睡觉吧,我没力气了。”小灵子不放心,拿个被褥垫在腿下,给小姐暖肚子。
另一间屋子,陈福寿趴在墙上努力听祝文文他们房间的动静。
转头对正在喝水的马文才道:“二公子对面没有声音了,多半是睡了。”
马文才又喝了一口水道:“你去外面看看她们屋子灯灭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