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文才听祝文文酸自己,梗着脖子回嘴道:“你就会看我笑话,也不管我心中烦恼。你们整日一个人趴着试一试。亏你还是个女人,这药苦的很,也没个蜜饯解苦,我可不喝。”
祝文文见他将脸摆过去,不吃饭也不喝药只趴在床上怄气跟孩童一般。想起自己有次发烧,在宿舍躺了三天,的确是苦闷。马文才又是个爱动不爱静的,真是难为他了。
嘴角一咧,拿话激他道:“你单身匹马杀山贼那时的勇气呢,黑店死斗贼人的劲头呢,大丈夫怎么这般矫情起来?”
马文才被闷得丧气得我很,加上身体无力,索性不理理会,只趴在床榻一言不发。
陈福寿在旁道:“二公子,我与祝公子都知道你苦闷,你手脚不便,我来喂你如何?”说着将药碗端在手里。
又道:“这药是苦,可良药苦口。”抬手将汤匙和碗碰得叮当响。
祝文文看不着好笑,腹内寻思道:“他伤口在屁股上和腿上,手又没断,干嘛让人喂?给他惯得。”
那马文才脸冲里不满道:“我整日在这无趣,你们都去忙我却躺着,你现在来喂我,我可真是废人了。”
陈福寿道:“知道二公子心烦,可你不吃饭也不吃药,这病何时能好?我来喂你,是怕粥凉。”说罢手又往前送了送。
马文才荣仍然不理会,半晌道:“以前都是梅兰竹菊喂我,你喂我这么苦的药,抬头看你那张苦脸,简直是苦上加苦。”
陈福寿端着碗,将眼光落在祝身上。祝文文看陈福寿又将眼光看向自己。她此时才反应过来,反手指指向自己问:“你意思让我喂?”
马文才仍然脸冲里故意道:“我可不敢让你给我喂药,你这么大性子再将我粥碗药碗掀翻。我用不动你。”
陈福寿一脸谄媚,将粥碗捧在祝文文面前道:“是我们不中用了,祝公子能否帮忙啊~二公子治病要紧~”
祝文文见一个求她,一个说起撒娇的话,嘿嘿一笑,二话没说将粥碗接在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