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特意交代,劫了那批货,可换白绢百匹,外加三十两白银。
丁老大和丁老二想,怎么有人用没纺线的棉花和麻布换已经织好的白绢?
这样不就是赔本的买卖么?
可又一想,八成是和哪个货肆来老板想报私仇也说不定。
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,他们还是经常干的。
所以并未多想,认为生意划算,就应承下来了。
果不其然,五日后,果然从大路上来了四车麻布和棉花。他们见那布料颜色不同一般,只看着眼熟,并未多多留意。
那小白脸说到没错,只过一日,真就从乐同县驶出来一辆拉着货物的马车。
兄弟二人带着几十号人,三下五除二就将赶车的押送货物的都打翻在地。
见这次生意做的如此容易,丁氏兄弟正因事情顺利沾沾自喜。
忽忽听小喽啰大叫,说他们抢的是军衣,他们这去马车掀开去看。
车上绑得不是官府的军衣又是什么。
抢劫官军粮草那可是诛九族的死罪。
丁老大和丁老二都没有料到,那小白脸忽悠他们劫的竟然是军衣。
兄弟二人被逼得骑虎难下,就等那书生过来,看他如何解释。
“我兄弟二人都不敢将那车货物挪动,只等着有人找来,我们好溜之大吉。”
丁老大说起军衣,也是悔恨,埋怨自己不问清楚。
哪知当天那书生竟带来一位比他俊俏十倍的书生骑马同来。
那书生看似瘦弱,透着一股子风雅之气,见他们山贼不怕,见军衣和布匹,只点头称妙。
从袍袖中掏出银两和一张写着一百匹白绢的布票,交给他们兄弟二人。
有用他们的人两个小喽啰将做好的冬衣送至临川县羽家庄,布匹和棉花一个送道乐同县附近的钱家庄去。
那俊俏的书生说完这事,似乎不愿与我们多说。说完便骑马而去,只留着先前以一位小白脸在那里。
赵夫人听他这样说事心有不爽,张口道:“什么前一个小白脸,后一个书生的。那二人叫什么名字你都不知道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