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叶长砚的话,叶孝正陷入了沉默,他心中却是更在意儿子话里的那句“连祖父的孝期都抛开了”,是啊!自己真是糊涂啊!

父亲刚下葬,大姐就迫不及待的上门要提亲了,这几日这么多人登门道贺,都没有人提这事,难道别人就没想到靠姻亲来改换门庭?

外人都还知道,自家在守孝,都不好说出口的事,大姐身为叶家长女,虽是外嫁女,但也要为父守孝一年,她怎么就能毫无顾忌的上门提亲呢?

难不成大姐正是看中了别人都顾忌自家在守孝,不便上门提亲,她却想捷足先登,不给别人留机会。

想到这里,叶孝正心中不由一阵愤懑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自己还真是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。

是夜,叶家众人各怀心事,就连小小年纪的五郎,做梦都梦到了自己的外甥和侄子满脸的麻子,除了心有盘算的叶长砚,一家人都没睡好。

翌日,除了叶长砚,叶家人都或轻或重的挂着一双熊猫眼。

虽然叶长砚考中的消息已经过去几天了,但这天还是三三两两的有人登门道贺。

这其中还来了相当分量的人,那便是连氏的兄嫂,连氏娘家是邻县的庄户人家,在得知叶长砚考中当天,连氏就托了人给娘家带口信,因路途远,又不是专程送信,连氏娘家得到消息已经是两天之后了。

连氏娘家虽只是庄户人家,但却很是明理,连氏兄嫂带着许多土产星夜兼程,赶到叶家已经临近晌午了,在叶家吃了午饭就要回程,因路程确实远,叶家也没过多留客。

叶长砚却是对舅父舅母的为人做派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