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郎啊,这是去县城?”
“是啊,张婶儿,这么早就过来了?”
“我刚去看了看养牛场那边,孙兽医说又有一头牛快要生了,正在教几个帮工给母牛护理。”
“几个帮工都还适应吧?”
“挺好的,养牛场的牛都照顾得挺好的。”
叶长砚听张氏这样说,点点头,突然就想到了先前看到的事情,于是跟张氏说道。
“张婶儿,你等下去安抚一下被我二伯数落的那个工人,了解一下具体的原因,另外你多关注一下我这两个伯父和几个堂兄弟,看看他们在加工坊的适应情况,如果做得不好的地方,在你职权范围内该敲打的就敲打。”
张氏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叶长砚,但却只是点点头没开口。
“张婶儿,这里是钟老板的产业,钟老板花钱请大家来是挣钱的,不是来拿钱的,这加工坊里面可不允许有人搞什么特殊化,如果有人不听安排,不服管教,你也不必客气,该解雇就解雇,该换人就换人,这是钟老板赋予你的职权。”
“这毕竟是你的叔伯堂兄弟,这说出去终归是不好听啊。”
其实张氏又何尝不知道叶孝武的品行,昨天上午倒还像模像样的,到了下午狐狸尾巴就开始露了出来,他似乎有意针对组内东水村的一个年轻人,分派工作极度不公正,但具体什么原因让他如此针对这名年轻人,张氏还不太清楚。
“张婶儿,如果我的叔伯兄弟在这加工坊里为非作歹,说出去,那才是坏了我叶长砚的名声呢,他们能进到里面帮工,也是正式报名进来的,两位伯父也是因为识字,才被安排在组长的位置上适应的,如果适应不了,那该换就得换,我想这加工坊里有能力的人多的是,谁有能力谁上,这是钟老板用人的重要原则。”
叶长砚的话说得非常直白,张氏一听,心里踏实了,原本她以为叶长砚会偏袒叶家人,但看样子三郎还是懂得明辨是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