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长砚一听,这样的条件倒也合情合理啊,这清白人家的孩子,在这方面的家教都很是严苛的。
当场自己拿到第一笔说书打赏的时候,见到兴奋数钱的五郎,连氏夫妻不都怕五郎是干了什么坏事吗。
见现场的百姓都默默的点点头,叶长砚继续问道。
“那你兄妹还有其他什么要求吗?打算作价几何?”
现场的人群听到叶长砚问到了关键问题,都屏息聆听,就见男孩子擦了擦眼睛,开口说道。
“这位贵人,我父亲客死他乡,消息传递回来的时候,说我父亲暂时停灵在良州城外的铁塔寺,我兄妹期望买下我们的贵人,能让我父亲落叶归根,哪怕是带回来骨灰一坛,我兄妹也将感激不尽!”
众人一听,这条件虽合情合理,但这良州深处大盛西北边境,靠近北方游牧政权,时局不稳,偏僻荒凉,距离这愉州府数千里地,这一般的主家可没这能耐啊。
男孩见众人听了自己的要求,都是连连摇头,心里的期望越发渺茫,便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,继续说道。
“我父亲当初离家时,曾向亲朋乡邻借了近二百两银子,我兄妹希望买下我们的贵人能帮我们把这些债务还上,并给我父母买上一副厚实些的棺木,让我兄妹二人体面的送我父母最后一程。”
众人一听,难怪这兄妹二人好几日都还没把自己卖出去,这愉州府买个条件好些的丫鬟小厮,也不过就是三五十两的事情,这兄妹开价就是二百两银子,不但要买上一副厚实的棺材,还要帮忙把客死在数千里外良州地界的亡父给这兄妹带回来。
围观的人群都是一阵摇头。兄妹俩见大家的反应,眼神逐渐黯淡下来,一脸丧气的垂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