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谢老师的建议,但其实我考虑过如何解决这个问题。我想到了解决方案,很快就能将照片补齐。”
“好啊!如果能成功拍下照片,你的论文给贤者带来的震撼绝对会大幅度提高!快把你的想法说给我听听。”撒加利亚称赞道。
“我的解决方法就是直接将留影机摄像头贴着显微镜目镜拍摄,但要使用这种方法,就要求留影机的镜头口径和目镜直径类似。
但目前市面上留影机的型号固定,我找不到合适的留影机,所以我花钱找人定制了一台留影机,只需要等两个多月时间就能拿到那台设备。”哈罗尔特说。
当然,用这种方法拍会在照片上留下一圈黑边,但这可是最省钱省时的方案。
撒加利亚在这方面没有经验,但他对哈罗尔特的行动力和严谨态度满意得不行。
“好好好,等你把照片补上,把文件多复印几份我帮你递交,然后请教令院重新认定你的学位,说不定你很快就要成为教令院史上最年轻的诃般荼之一了,我就是培养出最年轻诃般荼的导师了。
哈,哈罗尔特你可真给我长脸,真不愧是我认定的弟子,果然有大贤者之姿!这份原文件...”
撒加利亚摩挲着纸张,竟有些不舍将这些“金子”上交,“要是你以后用不到,送给我做收藏怎么样?”
啊这...不合规矩啊,就算我同意,教令院那些老古董也不可能会同意吧?
哈罗尔特思索片刻,组织了一下语言,说道:“我的荣幸,如果贤者们不要求我上交原始文件,我很乐意将它们送给老师。”
撒加利亚听完也知道自己的想法过于异想天开,他叹了口气,看看右手的文件,又看看左手的,突然眼睛一亮,说道:“哈罗尔特,我有个好主意,你把这些论文重新誊写一遍怎么样?!”
哈罗尔特:“...啊?”
听听,听听,这说的是人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