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根据规定,现在还是你值班,下一个嫌犯依然要由你负责记录。”赛诺说。
“那下面那个能不能审快点?”性格颇为跳脱的风纪官开玩笑道。
赛诺在工作之余为人很是随和,会讲(冷)笑话还会组织牌局,这让他们敢于和这位上司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。
“不行,必须用严谨的态度对待,大贤者大人的猜测也不无道理。”赛诺认真地说。
“哎——”另一名风纪官也重重叹了口气,但随后又露出笑容,
“大风纪官,今天工作结束后去酒馆来一局吧!我调整了卡组,配了一套专属冰公主的突击战术,今天我一定能打败你!”
赛诺嘴角微微扬起:“好,我拭目以待,但单论牌技你是赢不了我的,放弃吧。”
几名风纪官闲聊了几句,感觉又重燃起工作的热情来,三名风纪官中有两位离开座位走出房间,投入到下一轮工作中。
不多时,又有人敲响房门,赛诺和之前一样起身前往登记处,刚被带来的佣兵说了几句。
那名佣兵看上去已经超过五十岁,但因为常年暴露在烈日和风沙下,外加艰苦的工作,沙漠人都比较显老,一般外人很难从外表判断他们的真实年龄。
赛诺用虚空装置对着他的脸一扫,那名满脸愁苦的中年佣兵的个人信息便出现在他眼前,年龄:36岁。
赛诺像对待先前几个年轻人一样,把几个问题重复了一遍,但眼前的佣兵并没有露出或茫然或呆滞或欣喜的神色,
而是翕张着嘴唇,一副欲言又止、痛苦又纠结的神色。
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很快领悟到我想传递的信息。赛诺心想。
这种情况在他预料之内,他本以为会有三分之一的沙漠人不能领会他的暗示,可现实情况比他的预测好很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