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捆起来,等他们冷静下来再放开他们。”
赛诺已经装模作样在废墟中检查了一圈,和其他风纪官会和后,当即下命控制住了混乱局面。
在学者们所在的小沙丘上,有两名表情木讷的学者从沙丘上一跃而下,也被早有准备的风纪官用布接住。
其他人虽然又哭又闹,看上去痛苦万分,但没有轻生的念头。
做戏做全套,赛诺马上吩咐风纪官们再搬来火史莱姆炸药桶,将它们布置在废墟之上。
学者们眼睁睁看着这一切,又有二十几人跳下沙丘想要制止这一切,但都被严阵以待的风纪官捉住捆了起来。
“轰,轰,轰!”
几声巨响过后,原本还能依稀辨认结构的断垣残壁都成了巴掌大小的石块,许多甚至因爆炸被掩盖于黄沙之下。
“留下四分之一待命,其余人过来打扫遗迹,把这些东西运回教令院!”赛诺厉声道。
“是!”
“遵命!”
事先已经被分配好任务的风纪官出列,将碎石装上驮兽拉着的小车——那是经过卡维改装的教令院专用运货板车,承重已达到八百公斤。
风纪官们在烈日下、沙地中忙活半天,装满了十八辆车。
见教令院连石块都要回收,做的那么绝,真的是一点希望都不给他们留,沙丘上的学者中终于有人忍不住放声哭泣。
他的哭声仿佛具有感染力,很快的,掩面而泣的学者越来越多,哭声也越来越大。
穆尔塔达和他的那位短发学长面面相觑,
在此情形下,穆尔塔达的学长不敢再说什么,不知内情的他觉得自己这些同学都疯了,看个爆破而已,怎么跳崖的跳崖,哭的哭,真是一群神经病!
穆尔塔达则内心波澜起伏,原来和我研究同一个课题的人都是这样偏执的人吗?
他们是抱着多大的期待在进行秘密研究?恐怕他们中的很多早就疯了,只是没爆发出来而已。
我大概是唯一一个为了研究而研究的人。
想想自己最初同意加入有关归寂之庭的研究组的理由,他觉得自己赌气般的行为真是无比幼稚,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没有踏出那一步。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