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轻染见他内力似乎更为深厚,便点头应道:“那便有劳了。”
征得凤轻染的同意,北臣澈运气于掌,紧握凤轻染手腕,力图摘下镯子,但金属镯依旧纹丝不动,甚至因外力摩擦,令凤轻染手腕处泛起了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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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此,北臣澈赶忙收了手,一脸紧张地问道:“凤姑娘,可弄痛你了?”
凤轻染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面上说着没关系,心中却划过一丝失落,她不禁疑惑,这镯子当真摘不下来了?
可她一点也不喜欢这镯子,它冰冷而沉重,紧贴肌肤,如同无形的枷锁,让她无端有种窒息感。
看出她的失落与无助,北臣澈心里也很不是滋味,当务之急便是找个苗疆之人,唯有这样才能将她腕上的镯子取下。
目前他知道的苗疆人只有苗恪,他已投奔北辰渊多年,自己唯有深入敌营,方能将其掳来。
看了眼还在苦恼的凤轻染,他决定寻找机会潜入敌营,誓要将苗恪掳劫来。
而凤轻染在纠结了一阵子后,便也不再去想了,她原本也只是打算等找到趁手的工具后,便将其切割开。
产妇等人在得知能长久住在客栈后,自然开心到不行,他们四处漂泊了那么久,可算能有个落脚的地方了。
而凤轻染则在客栈里给落难百姓们诊起病来。
自己因带在手上的药材并不多,所以在撑了几日后,她决定出去逛逛,看周围的山上有没有药材和被人们忽略的食物。
见她要出去,产妇忙提醒她:“凤小姐,您带上帷帽再出去,现在世道乱,您长得太漂亮,容易招来祸端。”
凤轻染点头,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,便听劝戴上了帷帽,并换了身粗布衣服。
战后的街道上虽有些破败不堪,但还是零星有卖东西的地摊,只不过他们要低调不少,并不敢高声叫卖。
凤轻染一路走过去,目光在每个地摊上扫过,看有没有自己所需的物品。
这时有个身穿华服的男子,注意到了凤轻染,虽她穿着粗布衣服,但以自己常年眠花宿柳的经验来看,必定是个极品。
“这位姑娘,可是家中有人生了病?急需药材的话,可以告诉本少爷,本少爷家中藏有不少珍贵药材,或许能解姑娘燃眉之急。”见凤轻染一直在药材摊上流连,所以这男子猜测她家中可能有人生病了。
“公子的意思是,要送药材给我?”面纱下的凤轻染唇角带笑,像看冤大头似的看向了这名男子。
男子听后点头,见她上钩,便继续吹嘘起来:“这位姑娘,你随本公子回府,保证有数不尽的名贵药材供你使用,还能让你享受荣华富贵。”
“荣华富贵我倒不想要,不如公子帮我把整条街上的药材都买下来吧?”凤轻染语带戏谑,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男子摩挲了摩挲下巴,心想若这是在和平时期,买下这一街的药材倒也没什么,博佳人一笑而已。
如今战乱时期,药材比粮食还要金贵,这一街的药材……
他感觉有些肉疼,但为了得到这个极品小美人,他咬了咬牙,还是决定买下来。
“来福,拿钱来!”男子挥手召来自己的随从,高声吩咐他道,“去,把这条街上的药材统统买下,送到这位姑娘的府上。”
被叫做来福的随从,穿一身粗布衣服,见自家少爷叫自己,便屁颠屁颠跑了过去。
如今是战乱时期,他可不敢像少爷那般,仍旧穿着华丽衣袍,到处招摇过市。
也不怕被贼匪给盯上了。
他平时和少爷一起出门,都是远远跟着,生怕自己也遭到连累。
快步跑至少爷面前,他大喇喇往地上一坐,将鞋子甩了老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