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如善男信女般,跪在蒲团上,双手合十,在虔诚地祈祷了一番之后,求得了红绳。
凌君焱将红绳系在自己的脚踝上,又将另一条系在凤轻染的脚踝上,这才一脸珍视地说道:“染儿,咱们三生三世都系在了一起,此生此世,永生永世,你都休想再逃开我了。”
“这么霸道的吗?”凤轻染俏皮一笑,眸中满是揶揄之色。
凌君焱在心底叹气,原本他与染儿都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,自己单独离京去西楚那次,她都已经窝在自己怀中睡觉了,都怪北辰渊给她抹掉了记忆。
虽她能梳理清楚以前经历的那些重要事件,但与自己之间那微妙的情感牵羁,却怎么也找不回来了。
他苦笑着摇了摇头,看来感情之事,只得重新培养了。
将凤轻染从蒲团上牵起,他如同护着珍宝那般,将凤轻染领下了山。
重新坐回到马车上,他们一行人朝着北辰国行去。
沿途,两人还不忘搜寻北辰渊的下落,在历经整整半月后,这才到达东凌与北辰的交界处。
两人乘着马车继续前行,在刚踏入北辰的地界后,便看到了一群被押解着的犯人。
他们穿着破旧的灰色囚衣,戴着沉重的木质枷锁,手脚都被牢牢束缚着,步履蹒跚挪动着步子。
“看来北辰偃齐已血洗了朝堂,一朝天子一朝臣,北辰渊再难有翻身之日。”凌君焱望着渐渐远去的囚犯,无限感慨地说道。
突然想到了什么,凤轻染拔高了音量,对前方驾车的侍卫道:“速度跟上去!”
“怎么了染儿?”凌君焱一脸不解地问道。
“我在北辰有几个相熟之人,待我极好,我想将他们救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