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兴奋的将《易经》抽出,抖抖书页,一张纸从里面掉了出来。
林星火将纸捡起来,林星火进入红热状态,林星火将纸塞回《易经》。
这张纸记录了林星火在大晋发家致富,从入门到入土的全部计划。虽然林星火是穿越过来的,但他不会做水泥,不会做肥皂,不会做火药,不会制铁,不会炼钢……
林星火觉得这不怪自己,哪个九九六的上班族会研究这些东西?高三学生或许能说出黑火药的制作方式,工作了两年的社畜只会熟练使用CTRL C 和CTRL V。
“公子。”白芷听见动静,推门进来,“已经一更了,您在找什么?”
林星火将话本用四书五经盖好:“你知道京中那些铺子的地契和房契我放在什么地方了吗?”
“地契?”白芷略略思索,指着林星火的床铺,“不是在床垫下吗?您不是说,人在钱在吗?”
……
人总要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。
林星火嘴角抽了抽,毫不犹豫的将白芷轰了出去。
一切归于平静。
林星火将床垫翻起来,果然在床下的暗格中找到了那些地契,他从其中挑出几张最值钱的,放到妆匣盒子下面。
被压抑的困意袭来,林星火打了个哈欠,晃晃悠悠的回到床上,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春卷,安心入眠。
如果这桩婚事无法改变,丰厚的嫁妆也能让攸宁好过许多。至于那些钱原来的用处?这不重要,咸鱼宅在家里一年,用不了多少退休金的。
晚上不睡,眼睛放光,大脑蹦迪。
白天营业,面色蜡黄,奄奄一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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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星火不明白,真的不明白。
府医明明都说他大概率活不过十八岁,他的便宜爹为什么还要让他科举,问他功课,甚至议事也要让他去。
林家有林正则不就够了吗?干嘛要难为他一条小咸鱼。
林星火心里骂骂咧咧,面上规规矩矩。
正厅好远,有长征那么长,林星火已经挪了快一盏茶的时间了,正厅还是遥不可及。
一个小厮与林星火擦肩而过,林星火觉得有些眼熟,不由的多看了两眼。
呦~这个小哥我好像见过~
真的见过……
云家的人……
林星火瞬间清醒,闪现加疾跑,脚底生风。
云家的人现在来能干什么?总不能昨天刚说看上林攸宁了,今天就要来提亲吧。
白芷紧走两步,勉强跟上林星火的速度:“公子,你怎么这么急。”
林星火埋头走路。
能不急吗?说不定他们林家的大白菜已经被贱卖了。
主院的小厮十分有眼色的进去回禀,林星火一路上畅通无阻。
正厅的炭火烧的很热,林首辅坐在主位上,身上还披着披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