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帅哥?”
少年最担心她这般打蛇上棍,银铅色的眼瞳微垂,错过对视。
“我去再开一剂隐云止痛散。”
“不然稍后,你会疼的睡不着觉。”
你正准备离去。
虚弱的故人却语气气氛:
“我都从你姐姐那里了解过了,你小子压根就没什么所谓的青梅竹马!”
“整整耍了我十年这事怎么说?”
你万万没料到她能找到白珩搜集你的底细。
“打听别人的底细可不是好习惯。”
“也不能算是打听吧。”
不知何时,也开始蓄起长发的青狐少女徜徉木质的天花板。
“今天天舶司协助云骑追查一艘可疑星槎,你那姐姐逢人就说她在丹鼎司有个医术通天前途无量的弟弟,我听了半天发现名字和你一样。”
“上去一问,还真是你!”
“有一说一,白珩可比你健谈多了……”
原来并不是什么刻意打听,完全是撞见了老姐白珩。
一想到自己这四十年狐生对那位老姐的评价。
白渡只能说白珩什么都好。
唯独一张嘴是扣分项,一是每每到聚会时管不住嘴就一顿胡吃海喝,醉醺醺的又说起年轻时的英伟事迹、吹的她那位石头男友应星默默为她送上解酒的清茶。
白珩这个爱喝酒的大喇叭,她指定被驭空三言两语把自己卖光了!
命运啊,有时候就像是无休无止的海浪。
你所推开的人和事。
时隔经年又被这层浪重新冲刷了回来,像是重归的机会、迟到的礼物、又像是无法逃避的抉择……
“以你们这些丹鼎司的药瓶子。”
“其实压根就没有机会接触到心动的人,对吧?”
她侧目向少年看来。
白渡一时无语。
不可能告诉她这几十年来都没机会同镜流相逢。
因为自从那日星槎海之后。
你便听到了镜流被调任至方壶驰援战局、后面又去了曜青……现在不久前归来,竟然又在鳞渊禁地驻守,根本没有机会重识。
当然,对于白渡而言所谓这些都不是最大的阻碍。
最大的阻碍是他自己,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