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像往常那样待我就好。”
“呃,我是说太刻意强调夫妻称呼并不好。”
前一秒狐媚的女孩放弃以守待攻。
而是柳眉微皱,佯装嗔怒,抱起胸膛,别过小脸嘟囔。
“让你过来就过来,想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!”
他听着女孩熟悉的大咧咧。
虽然没有那般温柔娇媚,扰人心弦。
却是多了三分情真意切,更值真实以待的轮廓。
也便缓步至她的跟前,任由那双并不安分的小手抓起他脑后垂下的白发马尾。
白珩打趣说,你这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小尾巴呢,我也能算有个把手。
再捧过那张缄默闪躲。
却又充斥期盼的面庞,默默沉下脸。
如刻刀般镌刻的男人同样没有退后,主动吻上了那只正点粉黛的红唇。
情至深处,难以自拔。
空气中弥漫着过于暧昧的氛围。
“滋味如何呀?”
她攀上他的脖子,犹若一只去而复返、往返反复的飞雀。
一遍遍的袭扰这只沉默老牛的心弦。
应星一时间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中了什么幻术,那种心脏跳动、喉咙干涩间难以保持镇定的情绪。
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。
但实际上这并不是什么问题。
这是每一对夫妻都会经历的问题,萌动、犹豫、再到肆无忌惮的过程。
“这个吻是甜的?”
“甜的是胭脂啦!”
她将双手压她的肩膀,像是只咬住大狼的小猫那样却在摆尾间占据主动。
按照自己提前预演的准备,计划发动最后一击。
“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,比吃胭脂,还要更让人忘不掉的事情好吧!”
他豁然起身,以至于床榻上的少女都愣住了。
“其实我在工造司学过解刨、我知道灵掌两性生物的区别,我知道你想同我做的事情。”
应星注视着白珩,“毕竟肢体接触最大化的刺激,会强化我们对彼此的印象,释放压抑的爱意也是一件好事……”
“可惜你目前并不适合做这件事情,因为你的脉搏与气味散发着临界的气息,这可能会让我们对第一次有惨不忍睹的体验,阿珩,我不想伤到你。”
她叉腰,“说人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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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圆的时候,狐人更大概率出现月事。”
“呵呵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白渡一样是学医的呢,你说大姨妈到大姨妈就到?”
“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!”
白珩自然不信的。
哪知她话刚刚出口,俏脸便有些不太正常了。
诚然以白剑仙的修为还不至于觉得疼痛难忍,仙女运气怎么着也比凡人能抗得多。
可对于代谢健康的生物来说,这便是如此尴尬的事端。
这才是生活!
“哼,不理你了!”
身形矫健的少女豁然离去。
他却默默换走了坊内的酒水。
自案上留下那只崭新的玉葫芦。
这葫芦曾为她装乘美酒的容器,此前在那场横生的误解中倒霉的摔了个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