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乌蒙肆意的笑着】
【他自墙体当中抽离着尖锐的能量镰足】
【一跃而起,以扑杀之势而来,八道狰狞的镰足如长矛般穿刺而下】
【直至他看到来人亮出崭新的黑金打刀】
【其上滚动雷光,挥剑雷光震爆】
【蜘蛛残忍的笑容在一线斩出的弯弧黑月之下,凝固成了绝望】
【八极剑闪:剑闪成月】
【同为第四极窍的剑闪的变招,相较于剑闪一线的一线杀伤范围,更为庞大的范围消耗更大】
【自然,杀戮的威能更甚】
【喀啦啦——】
【钢制结构在断裂中发出沉重的摩擦声】
【蛛巢般的脑叶总部被耀眼的雷色剑光所穿透】
【正如一块被热刀切断的黄油,摔落于地,化作腾起烟尘的金属和建筑废料】
【如此之大的动静引来了所有的值守警卫】
【而当探照灯与深红色的激光远点齐齐聚焦于入侵者时】
【后者甚至是坐电梯下来的】
【影狼手中提着的球形物令姗姗来迟的人群为之骇然】
【那是乌蒙的脑袋】
【一天前还在对他们动辄呵斥,生杀予夺的主人】
【如今却永远凝固着死前求饶的丑陋】
防卫官想要抬起武备。
如雷般的黑影化作闪电,转瞬便已出现在防卫官的身后。
一只白皙但指节分明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合金铁肩。
【分明仅是一个轻飘飘的下按】
【却令得上千斤的液压外甲喷出不堪重负的过载蒸汽】
【防卫官甚至觉得压在自己肩头的是一座泰山】
【这股力量之上的绝对差距令他意识到自己所谓的合围有多么可笑】
【对于这个内生宇宙的怪物而言】
【诸如他们这种量级的对手】
【来再多也不过是增添积水当中的血样组织罢了】
“珍重自己的生命。”
那男人与其说在劝告。
更像是一种命令。
防卫官跪伏在地,捂住几乎要被捏成废铁的义肢。
他扭头看向那个提刀提头而去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