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事终究要面对,正如日沉月出,不可避免。”
“七百年前的事,终究要有个了结……”
【饮月之乱】
丹恒肩头微震。
固然这个少年很快便披上了淡然平静的伪装。
可那一瞬间的失神,翡木沉寂的瞳中有过动容、有过呼之欲出的弥救。
但最终,这一切一切的情感都被压抑在其名理智的面具之下。
“我已经不是仙舟民了,我不想当龙尊,我也不需要去插手联盟的事。”
白炽。
“所以你就要坐视景元去面对这一切?”
“丹恒……”
他未称丹枫,上前一步,等待答案。
但良久,少年只是低着头,既无回答也无拒绝。
白炽幽幽转身。
能做的,自己都做了。
无论是召回镜流、筹备魂棺、还是去说服刃,都不过是为了筹备即将到来的又一次丰饶大战,泼灭七百年前死灰复燃的余烬。
但饮月君无论如何都是这其中关键的一环。
只有苍龙之力才能令建木重新沉寂,也唯有他直面过往才能令罗浮、令他自己揭开新的一页。
倘若他真的困顿于此,裹足不前。
那……也只能点燃那棵注定狂生蔓长的建木了,固然如此联盟底蕴必遭重创。
“我会回到建木之下。”
丹恒远远的叫住,似乎是为了避免误解,他又补充道。
“但这只是因为承接了龙尊的力量,过后,我们两不相欠。”
白炽转而喜悦。
“只要你能重新按住那棵树。”
“倒是仙舟要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丹恒叫住了他。
“你和刃说了些什么?”
他指在歌德宾馆的遭遇。
白炽稍稍一愣,但转念一想作为列车头脑的代表。
以这位缜密的心思,恐怕不难联想到自己这个多次“巧合”与其相遇的血裔同族。
白炽给出一句。
“这就要等你去仙舟,才能明白了。”
丹恒望着关闭的客门。
意识到这个家伙是铁了心要给自己撤回罗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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