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学自狼裔的嗅探,那份风中飘来的气息不会有错。
“我还以为你真的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呢。”
她的脚下,入坐柱顶的少年挽起那方抵掌贴在脸间,却叹息怎么也没法捂热。
“不去看看老朋友们吗?”
“远远的看着,这就够了。”镜流稍稍侧目。
这个距离她足够反应任何的变数。
“倒是你,真是越活越像是一个孩子了,你推举的那些医药法子便是在我看来也是毫无用处的。”
“心理暗示也是一种治疗手段嘛。”
白炽微笑。
“至少我已经成功了一半,不是吗?”
“呵呵,若是按照你这个治法,若非你成星神,我真的想不出该如何能够根治寰宇魔阴的可能。”
“若真有那一天的话,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。”
“可你舍得这一身情绪旧忆么?”
“你舍得……”镜流停顿。
“我么?”
她对上那张温尔一笑的面庞。
没有来由的捏住了那张脸,却并不用力,“你说的对了,你无法舍弃的。”
“我也做不到。”
“你真的打算面见元帅?就靠着那个秩序的残党?”
“作为罪囚,这是唯一的解法。”
镜流,“我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你,那个男人,和在那方血海前戍守期待的家伙是一类人。”
“哇,你这说的我都害怕了。”
“但鬼知道在他眼里咱们是不是新的布离呢?也许他的计划是要把我们也一起灭了也说不定,连繁育自身都无法控制繁育,更何况是他呢?”
白炽负胸。
“凡人与神博弈的风险是至高的,哪怕是大获全胜,也难以善了。”
脸颊却仿佛贴上了一轮软玉,有些冰凉,但其间的温柔也是从未有过的:
“但是渊啊,这是为了不令下一个你,下一个我在这片银河日日诞生的唯一解法。”
白炽就势倒入她的怀中:
“我的意思是你不要总想着一个人去做完所有事。”
“哪怕你的决心很强烈 、你的心思很缜密、你已筹谋多时。”
“但当你遇到麻烦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呼出那个名字。”
“听着好像是谁家的丫头受欺负了找大人似的。”
镜流说。
但若真有一天能够令她都为之折剑的存在。